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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浅很没骨气地开启了求饶模式,各种装可怜。
墨千城随手搁下了茶杯,翘腿,取出一本书悠然地翻着:“说吧,你做了什么?”
“没做什么,就是想进来看看你。”
她开始一本正经地胡说八道,至于当初那些什么准备在他脸上画乌龟的事,她是绝对不会傻到抖出来挖坑埋自己的。
“那是什么?”
墨千城修长如玉的手指指向了落在榻边的一只毛笔,似无意地询问了句。
云浅捂了脸,忽然有种想死的冲动。
居然忘了销毁证据,怎么能做这么蠢的事……
她抬了手,想要偷偷地将东西吸过来,却被墨千城抢先了一步,将东西抢了过去,在指尖拨弄了下,忽然冷笑出声。
云浅被他这一声笑惊得毛骨悚然:“师,师兄……”
墨千城不说话,只是随手将那支毛笔搁在了笔架上,低头继续淡定地翻阅手中的书,也任由某姑娘被吊在房梁之上。
云浅不知道自己被吊了多久,只知道自己从白天等到了天黑,从变态师兄掌灯到他熄灯睡觉,她都还被吊着。
一直到后来,她实在困了,就这么被吊着睡着了。
迷迷糊糊之中,她好像感觉到有人接住了自己,将她的身子在某个舒适而柔软的地方放平了。
墨千城抬手,将她鬓间流下来的一绺碎发拨到了耳后,精致的薄唇勾起一抹几不可见的笑意。
那弧度很淡,却透出些许温暖的意味,是一种极少出现在他身上的温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