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想他要什么女人没有,却在同一个女人身上起了火,要用冷水来降温。
等到贺西珏忍着怒气再去浴室的时候,发现这女人已经靠在浴缸边缘,身体向下缓缓地一点一点滑动,已经是睡着了。
贺西珏将女人抱到了大床上,并没有立即用被子将她的胴体遮住。
眼睛微微眯着,带上了眸中意味不明的神色。
………………
宿醉的结果,就是头疼。
乔莫晚被自己定的闹钟吵醒之后,头痛欲裂。
她按压着自己的太阳穴,翻了个身,准备再睡五分钟就起来,可是,她敏感的察觉到……身体……和平常有点不大一样了。
换句话说,穿着睡衣睡,和身体皮肤直接接触到身上的毯子,这种感觉,是完全不同的。
但是乔莫晚没有裸睡的习惯啊!
乔莫晚嚯的睁开了眼睛,一下从床上坐了起来。
盖在肩膀处的毯子一下就滑落下去,露出了赤果的上半身。
“啊!”
乔莫晚盯着自己胸口,锁骨的青紫吻痕,整个人都要不好了。
掀开被子,她发现自己的大腿根,也有……不同程度深深浅浅的印记。
“怎么了?”
卧室门被从外面推开,颀长身影的贺西珏抱着小诺,一眼就看见大喇喇的张着腿坐在床边的女人,下意识的就将小诺黑漆漆看过去的纯真大眼睛给捂住了。
“你……”
乔莫晚一把抓过毯子盖在自己的身上,脸色瞬间就爆红了。
贺西珏捂着小诺的眼睛转身,唇角噙着一抹似笑非笑,“真不知道,乔小姐大早上的还有如此暴露癖。”
“我……”
乔莫晚真想要在地面上挖个坑把自己给埋了!
她去浴室里冲了个澡,检查了一下自己的身体,确定没有被人侵犯,但是身上这些印记是怎么弄的?
乔莫晚脑子里一下就浮现了门外那个衣冠楚楚道貌岸然的男人!
她穿了职业的套装,却始终掩盖不了脖子上的吻痕,索性就配了一条蓝色的丝巾。
从房间里走出来,贺西珏刚刚给小诺喂了奶,放在了摇篮车里。
乔莫晚看了一眼时间,今天还早,不会迟到。
而且,纵然是迟到了,反正昨天已经是得罪了一个大客户了,今天左不过就是被炒鱿鱼的结果。
她在准备早餐的时候,私下里给姜一雅打了一个电话。
“昨晚我不是和你一起去吃东西了么?怎么后来的事儿我都不记得了?”
“是你家律师把你给接走的啊,”姜一雅说,“我觉得贺律师还真的是一个好人,帮你打离婚官司,还给你提供住的地方,还充当司机来接你……”
乔莫晚沉沉的呼吸了一下,“忘掉你现在所想的吧,这些都是表象。”
吃早餐的时候,乔莫晚看着坐在同一张餐桌上正在优雅的吃东西的男人,几度欲言又止。
贺西珏抬眸看了她一眼,“有什么话就说出来,这样憋着,容易消化不良,嗯?”
乔莫晚狠了狠心,“昨晚是你把我弄到床上的?”
“是的。”
贺西珏反动了一下面前的报纸,眼光扫了一眼过去。
“那我……身上的衣服是谁给我脱的?”
“你自己,”贺西珏慢条斯理的说,“回来就吵着要洗澡,自己脱了衣服,自己爬上了床,有问题?”
乔莫晚:“……”
她咬了咬唇,“那我身上的痕迹是谁弄的?”
贺西珏好似是吃惊了一下,挑了一下眉梢,“什么痕迹?”
乔莫晚深深的皱眉,她怎么觉得,这个男人不见棺材不掉泪呢!
她一把就扯开了自己遮掩脖子上吻痕的司机,向下拉了一下领口,露出了大片颜色深浅不一的痕迹,她的皮肤原本就白,这样看过去,更是触目惊心。
“这些,身上……还有,这些是谁弄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