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老爷子有些无语，他都不想提了，他居然主动问起。

皱了皱眉，他反问：“你是不是也怀疑过？”

“我之前没有怀疑过，是您那么一说，我才突然感到害怕的。”

“为什么？”

“您向来严谨，是不会无凭无据就乱说的。仔细一想，我爸爸对佩佩太好了，远超对依依的好。”

“那你可以把佩佩接回来，去做亲子鉴定。”

顾家栋脸色煞白，许久才低着头，捂着脸呜咽着说：“爷爷，我害怕，我接受不了。”

“你有没有做过什么，你不知道？”顾老爷子狐疑的说，“那个宋宋，你不是瞒着依依资助她上大学了吗？就没有单独见过面？”

“单独见过，但我和她没有过任何不该有的接触啊！真的没有，爷爷您要相信我。您就再瞧不起我私生子的身份，也不能这……”

“好了，别急，我们这不是谈事情吗，没有针对你。我是觉得，既然怀疑，就早些做准备，免得慕云和依依知道，那简直……”

顾老爷子的话说不下去了，他是不敢想，苏慕云那么贤惠柔弱的人知道这件事，该有多么难过。

顾家栋也不敢想，抱着头痛苦无助的说：“我不要，至少现在不要。我害怕，真的害怕。爸爸他一直想让我找代孕，我一直没有同意，但他无所不能的，真的有可能干出来在我不知道的情况下取走我精子的事情。”

这一点，顾老爷子毫不怀疑，他甚至怀疑过小儿子和小儿媳妇就是顾家栋给害死的，只因他之前贪污受贿太严重，还闹出过人命，被小儿子警告威胁过好几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