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戴天晴背回旅馆,已经是晚上十二点多。其实在中途,戴天晴就已经恢复,但是她并没有害羞的从我背上下来。
这倒并不是因为撒娇,而是她能清楚的感觉到我心中的恐惧。背着她,感受相互之间的体温,至少能让我安心一些。
回到旅馆时,戴月明已经苏醒。她的体质就像是林黛玉,一般人还真经不起这折腾。
深夜躺在床上,我脑海里全是童鬼肉呼呼的脑子和狰狞的小脸,根本睡不着。
刘寡妇虐杀亲子,被我捅死算罪有应得,可有一点我不得不注意,在两天之内,又死了刘寡妇和蛋儿两个人。
死魂的诅咒仍然存在,一日不找出死魂,悲剧就会继续发生……
第二天,雨还在下,我实在太过疲倦,就想着多睡一会儿,可门外突然想起急促的敲门声。
我有些不耐烦的喊,“谁啊!”
喊声过后,门外就没了动静。我以为是敲错门了,正打算睡回笼觉,朦朦胧胧却听到锁头有动响!
咔嚓一声,门被拧开,两个拎着棒球棍的黑衣男人闯进来。
我惊的从床上坐起,“你们想干什么!”
黑衣人并没有说话,而是将金属棍子朝着我脑袋招呼!还好我有锻炼身体的习惯,一个驴打滚灵巧的躲过了追击。
还没等我落地,另一个男人及其熟练的反扣住我的胳膊,雪亮手铐咔嚓反扣我的双手,拿一块浸水的抹布塞进我嘴里。
头上被套了黑塑料袋,我看不清外界的情况,只知道被那男人推搡着出了宾馆门,上了一辆车。
在警局待过一段时间,我知道塞在嘴里的并非是浸水抹布,而是放了特殊的一种麻药,一旦我开口喊,麻药就会流入喉咙里。
开车时,我终于听见那个男人说话了。
他说,“你们最好老实一点,我们只负责把你交给雇主,雇主说过,只要把人带过去就行,不论死活。”
从手法上看,这几个人明显是专业的绑架犯,现在还不明状况,我也很配合的没有挣扎。
仔细想想,这段时间好像没得罪什么人,这些绑架犯究竟有什么目的呢?
难道为了钱?可我不像是富人啊……
过了一会儿,绑架犯把我头上的黑色塑料袋取下,这时我才发现,戴天晴和戴月明姐妹俩也坐在我的身旁。
戴月明用惊恐的眼神看着我的戴天晴,现在不能说话,我们只能微微点头,示意她安心。
戴天晴和我还算冷静,因为我们不会死,等对方以为把我们杀死放松警惕时,可以发起致命的反扑!
不过在这之前,要保证戴月明的安全才行,她是性命可只有一次……
窗户是茶色的,我能感受到车子在颠簸和不断向上爬,但这里究竟是什么地方,根本无法分辨。
大概过了半个多小时左右,车子嘎吱停下。车上的两个男人分别把我们带出去,我这才发现,原来是被带到了山顶。
这座山叫平丘,因山丘高耸,顶部平坦而得名。
在山顶上,站着一个西装革履的老头,老头身边放着个一人高的汽油桶,我可不认为他要邀请我们山顶烧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