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里……白色的纱布绑了好几层,还有淡淡的药材味道散发出来,格外的显眼。
元瑾的脸色当场就变了,他当下沉着脸将那纱布给拆了。纱布落下,手臂上一条崭新的伤疤落入眼里,上面还有止血药沫。
元瑾呼吸一窒,忙叫她,“浓浓,浓浓谁伤了你?”
莫未浓皱了皱眉头,缩了缩脖子,嘟囔了一句,“别吵。”
说完,便往他的怀里钻了钻,似乎有些冷的样子。
元瑾忙将被子重新给她盖上,将她整个人都搂进了怀里,手指落在那条伤疤上,眉心整个拧了起来。
伤疤不是很深,而且很新,看起来就是今天留下的。
今天?她发生什么事情了?
元瑾有些迫切的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他小心翼翼的将莫未浓的手放在一边,然而自己刚起身,她的手臂便又横了过来,搭在他的腰身上,似乎不想让他走。
“冷……”
元瑾一听,立刻用被子将她裹得更紧,双手并用将莫未浓整个人都紧紧的搂着,两人密不透风。
元瑾的手贴在她的额头上,温度虽然偏低,却并没有什么异常。
又伸手搭在她的脉搏上,跳动虽然平缓,也没什么异常。
元瑾这才微微的放下心来,将她抱得更紧了。
外边的天已经整个都黑了下来,屋子里没有烛光,黑洞洞的。
许是折腾了一整天,元瑾也累了,抱着怀里珍重的女子,暖呼呼的,他的眼皮子也越来越重,渐渐的睡了过去。
骆双城让郭嬷嬷来了两次,见到屋子里都没有烛光,便也放弃了让两人吃饭。
想想也是,这么消耗体力的事情,如今肯定需要好好休息的,还是让人准备宵夜随时候着吧。
青王当天并没有走,很是不放心的留了下来。也住在风堂苑的厢房里,虽然不是在元瑾屋子的隔壁,却也相对离得有些近。
唐子骥也没走,这春药是解了,但明天还是要把把脉才行的。这药毕竟是自己研究出来的,就算被莫未浓扒一层皮他也认了。
骆双城想从青王那里打探他和莫未浓的关系,可青王守口如瓶,半点不说。
骆双城觉得青王的眼神有些奇怪,情绪似乎不高。尤其是时不时的朝着元瑾那边的屋子看过去,这样的青王前所未见。
骆双城皱了皱眉,心里划过不好的预感。
当天晚上,众人各怀心思,除了元瑾和莫未浓之外,谁都睡得不是很踏实。
直至第二天一大早。
元瑾的屋子里终于有了动静,然而这动静却有些大,元瑾直接拉开了房门,脸色焦虑的冲着门口大喊,“岑四,岑四!”
这一道喊声,不止惊动了就住在隔壁的岑四,连带着稍远一些的骆双城和青王也听到了。
几人心里同时惊诧,炎王的声音……不太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