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我们姜总让您上三楼，他在书房等您。”

“好。”

乔蔓的回答很简短，只有一个字。

等在门口的菲佣又问她，“需要我带着您上楼吗？”

乔蔓摇头，这里，五年前，她曾是那么的熟悉……

她一步一步的进了别墅，走过空落落的大理石路，踩上冰冷的台阶，进了客厅，上了旋转楼梯……

每一步，都是那么的沉重。

一直到了三楼，拐个弯，右手边上就是书房，书房的门是打开的……

她就那么站在门口，一双眼睛定定看着屋里的人。

姜斌背对着她站在窗下。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在他的身上，有些刺眼。

乔蔓捏一捏手指，她是来要孩子的，她该情绪激动才对，可是为什么？为什么她会如此的平静？平静到一种连她自己的可怕的境地？

她没有哭，也没有闹腾，就像是一个局外人一样，静静看着那个她深爱了那么久的男人。

他的轮廓，他身上的味道，甚至他脚趾上一颗小小的黑痣，她都还记得清清楚楚，那些东西就像是铭刻爱她血液里一样，流淌着，时时刻刻提醒着她……

空气沉闷的可怕。

她看不到姜斌的脸，只是听他很冷漠地哼了一声，“来要你和他的孩子了？他呢？怎么不来？这种时候，他不是该像个男人一样站在你身边吗？怎么，怂了？不敢来？”

乔蔓心头翻涌着苦涩。

她在他心里头，果然还是那么的不堪。

也不知道是不是太痛苦了，这种痛，竟变成了笑，她无声地笑着，只是笑的太过苍白，太过无助，她说，“有事情你可以冲着我来，为什么要冲着我的孩子？他有什么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