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大了疑惑的眼睛看着她，不知道究竟是怎么回事儿？

难道刚才那一切都是幻觉？

我摸了摸自己湿漉漉的右手，显然不是，因为我手上沾到的口水还在，这也就意味着，如烟的胸口确实有一张嘴巴。

她是无面人？还是说，如烟其实也是和无面人相同的存在？

我想一定不是后者，因为以前我也和如烟亲密接触过，如果她的胸口一直有一张嘴，那我早就该发现了。

况且刚才我感觉到了那种阻碍，这也足以说明她根本不是如烟。

可如果床上坐着的是无面人，那她为什么还不变回原样？而且要用这种眼神来看我？

这令我百思不得其解。

“你到底是谁？”

我鼓足了很大的勇气，才问出这句话。

如烟茫然地看着我，眼神空洞的仿佛失去了灵魂。

半晌之后，她才摇了摇头说，“我不知道，好像有一些断断续续的记忆，但是很多事都想不清楚了。”

“那就让我来告诉你。”

窗外忽然传来一个优雅而又低沉的男人声音，紧接着，窗户自己打开了，一股子夹杂着雪花的阴冷寒风，从打开的窗户里刮了进来。

我没穿衣服，直接被冻的瑟瑟发抖，连忙用手捂住了自己的下体。

等我回过神来的时候，屋子里靠窗的位置已经多了一个人，那是一个浑身都裹在黑袍里，脸上一半黑一半白的诡异男人。

这可是七楼。

虽然我没有看到黑袍人是怎么进来，但是毫无疑问，他一定是从窗户进来的。

这还是人吗？

我侧头看了看床上的如烟，她的脸，已经再次变成了没有五官的面孔，看来她果然是无面人。

“你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这会打乱秩序的。”

黑袍人站在窗前，幽幽的看着无面人。

“什么秩序？你们定下的秩序吗？”

无面人纹丝未动，从喉咙里发出声音来。

“也可以这么说。”

黑袍人点头。

无面人嗤笑起来。“那都是你们给弱者定下的秩序，我是冥，不在秩序之内。况且，你也不是掌管秩序的人。”

“当然。”

黑袍人点了点头说，“但我自信还能掌控某些人的生死，因为我是无常。”

“装神弄鬼，这个世界上根本就没有地狱。”

无面人说着忽然猛地一掀被子，那被子就朝着黑袍人的头上盖了下去。

趁这功夫，她连忙三两下穿上了衣服。这时黑袍人已经掀开被子扑了上来，伸手直娶她咽喉部位。

无面人连忙后退一步，然后猛地抓住了黑袍人手腕，一个翻身就从他头顶跃了过去，紧接着用力一甩。黑袍人直接被甩到了窗户上，连玻璃都砸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