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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张芳蕤气得将盘子扣在了地上。

张芳苓却不以为然一笑，将盘子递给了尼古拉斯，示意他尝尝看，接着带着张芳蕤离开了，“既然顾总裁不同意，那就算了。”

临走前，张芳苓意味深长地看了李岩一眼，暗暗点了点他手中的名片。

“姐，我们就这么放过顾潇潇？我实在咽不下这口气！”眼见着Swan展位渐渐消失在视野里，张芳蕤不甘心地停下了，“你看那个韩萌萌是怎么说话的，我真想好好教训她！”

尼古拉斯被张芳苓支走去买水了，张芳苓高深莫测一笑，对张芳蕤说：“我怎么忍心让我妹妹受欺负？放心吧，一会我会让人从洗手间里截住韩萌萌，事情做完之后再把所有事情都推给顾潇潇。”

“什么？”张芳蕤没听懂，又追问她说，“你什么意思？让谁来帮我们，这里只有我们三个人啊，让尼古拉斯帮我们？又怎么嫁祸给顾潇潇？”

“别急，那个人会来的。”这会功夫尼古拉斯回来了，张芳苓笑着挽住他，安抚张芳蕤说，“你现在就想想，怎么对那个韩萌萌发泄怒火吧。”

“好。”

张芳蕤愣愣地看着二人远去的背影，陷入沉思。自从认识了尼古拉斯之后，从前那个懦弱又单纯的姐姐好像一去不复返了，为了和尼古拉斯在一起，她不惜隐瞒自己无法生育的事实，又一手捏造了两人荒唐的身世，她变得更成熟，有心计了。

临近展会结束的时候，李岩拨通了尼古拉斯的电话。

“李经理，很高兴您会主动联系我，我知道您一定是个聪明人。”张芳苓笑着接过电话，三人此时正在场馆不远处的咖啡厅里休息。

众人都在收拾展位，李岩找了个偏僻的角落说话，“张女士，您临走前……意思是不是投资一事我们还有转机？如果您愿意，请给我十分钟，由我来向您介绍swan的具体情况。”

张芳苓缓缓搅动着的咖啡匙，不紧不慢道：“不，我想和李经理谈的，是另外一笔生意。”

……

“潇潇，这些箱子这样收拾可以吗？”因为人手不够，韩萌萌和韩倾也帮忙收拾着展位，韩萌萌累的瘫坐在箱子上，“好累啊，我搬不动了。”

顾潇潇满脸感激地把韩萌萌从箱子上扶了起来，安慰她说：“谢谢你啊，不然结束后我请大家吃饭吧。”

“不用了，你请我们参加展览，又买了礼服，给你帮帮忙也是应该的。”

“我要吃日本料理！”韩萌萌毫不客气地报出菜单。

“好，吃什么都好。”

这会功夫李岩回来了，他一声不吭地接过了韩依雪手中的纸箱，到一旁默默收拾展位，仿佛刚刚和张芳苓的秘密交易完全没发生过一样。只是，他眼中几次闪过犹疑的目光。

“收拾得差不多了，潇潇我想去下洗手间。”

“你认识路吗？连我都不知道洗手间在哪，展馆这么大，你要是走丢了怎么办？”

李岩这时候擦了擦手凑到二人身旁说：“我刚刚来的时候看到了，刚好我也要去，不如我带韩小姐过去吧。”

“也好，那么我们先去门口等你们。”

李岩一路带着韩萌萌找到了洗手间，韩萌萌朝他道谢后走了进去，没想到，李岩竟然跟在他身后也走进了女士洗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