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给老爸老妈打了个电话,报了个平安,去麻傀岭这一趟虽然凶险,但是并没有呆上几天,我寻常的时候,一两个星期不给家里打电话也是正常的,毕竟做我们这一行的,父母缘分薄,不能太过亲近,所以爸妈接到我的电话也没有感觉哪里不对,但是我确是十分激动,有种劫后余生的感觉,感觉他们的声音特别亲切,能够再次听到他们的声音是多么美妙的一件事情。
要说起来,我这蓝屏的诺基亚手机确实好用,经摔抗打,即便是我在水里泡了很长时间,晾晒个一天两天便依旧照常使用,昨天我在后沟村的时候还开不了机呢。
我的伤在昨天晚上回到医院的时候就已经包扎完了,但是身体里的尸毒并没有清除干净,道家的邪术,并非普通的医生便能医治好的,这几天闲来无事,我就一直调养生息,快速的恢复灵力,然后做上一个小法式,才能将我体内的余毒清除干净。
在特护病房的第三天,吕一凡过来找过我一趟,他腿上的伤并没有伤到筋骨,确也是贯穿伤,其余的地方的伤也不是很重,他是拄着拐来的,他来我这是跟我告别的,说是需要转移到他们军区的武警医院继续治疗。
吕一凡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麻傀岭的这次事情对他的打击很大,他作为这一支队伍的队长,手下全部丧生于麻傀岭,就他一个人活着回来了,回去说是还要接受组织的严格审查,具体是什么情形,我也不太清楚。
但是我们毕竟是共患难同生死过,虽然相处的时间并不长,彼此之间的脾气秉性也能对上,便互相留下了联系方式,以后经常联络。
吕一凡走的第二天,我的元气终于恢复了差不多一半,做一场小法式是足够了,当下便关上了病房的门,摆了一个法台,做了一个小法式,弄了一碗符水,喝下之后,吐出了一些混杂着像是蛆虫一样的污血之后,身体内的余毒总算是清除干净了。
又过了一天,丁队长和赖慢慢他们回来了,一副风尘仆仆的模样,但是丁队长只在医院跟我打了一声招呼紧接着就走了,说是要跟上面汇报情况,不过吕晨曦和赖慢慢都留了下来。
我迫不及待的问了一下在麻傀岭的情况。
他们两人你一言我一语的跟我说了一通,我便了解了一个大概。
我和吕一凡回来之后,丁队长和吕一凡的指导员他们继续在麻傀岭搜索,先是将那些武警战士和驴友的遗体都收敛了起来,送到了当地县城的殡仪馆,然后继续派人大范围的搜索,其中还遇到了一件可怕的事情,有一只浑身长着黑毛,形状像狗但是又比狗大了很多的怪物对他们发动了袭击,那东西很厉害,搜救队伍当中当场便被它咬死了两个,是吕一凡的领导开枪打死了那个怪物,足足打了三发子弹,而且全都是打在脑袋上,这怪物才当场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