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里面传来唐王的喊声。
钱德发早已恭候多时,当即推开门进去,钱德发恭敬地说:“老奴在呐,陛下您吩咐!”
“将房玄龄、魏百策等人召来,朕有话要与他们商量。”唐王低沉着脸说道。
“现在?”
“现在!”
钱德发哪敢迟疑,当即传旨圣令。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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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吴王下朝之后,回到王府,他的身后则是跟着一群派系众人,其中皆为朝廷上有头有脸的大人物,而如今他们的阵营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强大。
若非李牧尘南下江南,吴王也不会有此良机,逮到扩张队伍的好机会。
“诸位卿家都请坐吧!”、
吴王来至主座前,先行坐下,旋即说道。
得到王爷的命令,大臣才敢放心坐下,各自对号入座,距离吴王最近之人,自然也就是他最为宠爱受重要的人。
“殿下,今日朝堂之上,您又一次公然驳了陛下的颜面,一次两次倒也作罢,您真不怕陛下拿您示威?”有人问道。
吴王撇嘴哼笑:“若是从前,尚有三分惧意,毕竟父皇手握重兵,而今不必再瞧那老东西的颜色,本王已经受够了。”
他身边的臣子不止一次询问过理由,而吴王则是一句‘本王自有心中度量’搪塞过去,没有详说阐明,而今再次问及,大臣们也想知道个中缘由。
从前也好,现在也罢。唐王兵权牢牢地把握在自己手中,不曾改变,唯变化的只有吴王的态度,愈发嚣张蛮横,更是连唐王都不放在眼中。
吴王摆手说道:“也罢,今日便与尔等说来。”,他们不止一次询问,心中的好奇欲望确也好奇。
“本王接到线报,西北边境战事将起,薛仁贵乃父皇心腹,如今身处漠北,恐是要事缠身,纵然长安这边遭难,有西凉等国扰乱,根本脱不得身。”
“而今长安城,父皇能够调动的军队只有羽林军,莫敢当也在外执行任务,短则半年,长则三五年,区区羽林军本王又何惧于此?”
听他简单说来,众臣也是知晓了其中三两点,只不过他们觉着吴王一定还隐藏着什么没有全部说来。
王爷的事情,他们也不好多问,毕竟人家是王爷,自己只是李家王朝的一条狗。
吴王说道:“短时间内,父皇等同于空巢老人,也恰是我们发展壮大队伍的最好机会,而眼下最大的麻烦,想来大家也知道本王说的是谁吧?”
他忍不住叹了一口气,吴王口中的麻烦,大家心照不宣,脑海之中浮现而出的三个字:李牧尘。
“本王那个麻烦的十五弟再过几天就要回来了,听南方的官员传来消息,此地南下之行,他可是折腾起不小的风浪,就连海沪之地的倭寇都被他全部歼灭,还真是个令人意外的家伙。”
包括吴王在内的所有人,从来没有想到,李牧尘此去徽州、海沪之地,不仅荡除了倭寇,更将两地的贪官污吏大杀特杀,其中不少都属吴王党,从一定程度上削弱了吴王党羽。
“谁能想到呢?”有人哀叹说道。
“十五弟手持着父皇的帝王令,何人敢触及他的眉头?镇海军节度使卞志康差点死在他的手里,你说他狂不狂?”
不得不说,吴王李恪的消息通道还真是广泛,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就算此等事情也能知晓,用“神通广大”四字形容不觉违过。
“今日将大家召来王府,就是想要询问大家有什么好的办法?”吴王说道,众人拾柴火焰高,总有好的办法,比一个人闷在书房中,冥思苦想要更加具备效率的。
“不知王爷所谓的办法到底是想怎样?”有人问道。
吴王李恪的眼神忽地阴沉下来,他的脸上尽显着恐怖和阴冷,眉眼之间毫无掩饰的杀意,产生的恐怖气势,周围人都能够清楚的感受到。
只听他阴森恐怖地说:“不管什么方法,本王不想看到十五弟活着回到长安。”
“王爷的意思是……?”
“杀了他!!!”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