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此人也不能杀,至少近段时间不可杀掉。”
理由很简单,与李牧尘一样,杀掉林动,无疑于引火烧身。晋王和林动公然对峙驳论,杀了他,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是什么?
“属下明白了!”
他们现在需要的就是按兵不动,作壁上观,任由事情自由发展下去,不去故意推动,也无需挡拦添阻。
正当这个时候,府中奴才恭敬地走来,站在晋王身后,恭敬地说道:“殿下,李旋大统领求见。”
听闻后,李治自笑道:“比约定的时间晚了几天。”
随后又对谋士说道:“你先下去吧,有事本王自会传召。”
“属下告退!”
谋士辞别告退,从后院的一侧偏门离开,这时,李治对那传话的奴才说:“将他带到本王的书房。”
“是!”
奴才迈开步子,快速的跑动着,不敢耽误李治的事情,他们可是深知晋王的可怕所在,每天都是提心吊胆的活着,稍有任何不满,可都是要人头落地的。
很快,李旋在下人的牵引下,来到书房外,他上前敲门,听到房内应答声后,才敢推门进去。
晋王早已等候多时,见李旋前来,笑脸相迎,说道:“大统领驾临,有失远迎,失礼!失礼!!”
李旋随手作揖,未行繁杂礼节,看他的脸色,心情似有些糟糕,很是不悦。
“瞧大统领气色,脸上泛有一丝阴寒,可是哪里受了窝囊气?不妨说来与本王倾述倾述?”晋王玩味地说道。
李旋今日烦心之事有二,其一者,乃是李牧尘是也。李牧尘没有死,是他意外的事情,本想他会就此被杀,最终被流放边疆。
这也算不得多大的糟心事,李旋与李牧尘本就是好友,他没有死也算安了心。而他最大心事正是第二件。且听他说来!
“殿下也别跟我兜绕弯子,末将是武夫粗鲁人,不擅你们文化人的咬文嚼字,你最好不要忘了之前答应我的事情。”
“不知大统领说的是那件?”,晋王故装糊涂地说。
李旋暴怒性起,怒道:“李治!!你莫要说话不作数,若非你挟持家中七十岁老母,我断然是不会诬陷牧王的。”
原来,那天李旋没有临阵倒戈,只是他的家中老母被晋王挟持,以性命相要挟,而李旋又是出了名的孝子,为了救老母亲的性命,无奈之举,只能说了谎。
“哈哈~!都说大统领是孝子,今此看来,果然不假,……”
李旋打断他的话,说道:“你用不着惺惺作态,今日前来,目的只有一个,劝你放了我的母亲,否则……”
“否则怎样?!”
“将你诬陷牧王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陛下。”李旋说道。
“你敢威胁我?”晋王冷言道,他不喜被人威胁,任何人也不行,“你不怕我就此杀了你?要你们母子二人天各一方,白发人送黑发人?”
李旋也是不惧他,道:“那你可以试一试?今日,到底是死还是我亡?!!”
羽林军大统领的名号,不是浪得虚名,没有个金刚钻,拦不了瓷器活。他们二人要是打起来,可是一场难得的好戏。
“哈哈!!”
忽地听李治传来一阵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