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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她，似乎也只能用这样的方式告诉他，她一直都在他的身边了。

司炎缓缓睁开了眼睛，看到顾卿尘，笑了起来。

“你是傻瓜吗？第一眼看到我干嘛笑？”顾卿尘就奇了怪了，这人是被疼傻了？

司炎起来，顾卿尘帮他在背后垫了个枕头，“如果我是傻子的话，那么小卿卿又是什么呢？小卿卿应该就是比我还傻的傻瓜了吧？我只是想到，在我晕过去之前许的愿望罢了，我希望在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到的就是你，现在愿望成真了，难道你还不允许我笑一下吗？”

他明明是调笑的语气，可是在顾卿尘听来，竟是带了些心酸，她真的欠他的，“笨蛋，你第一眼看到的不是我，难不成还是鬼啊。”

司炎歪了脑袋：“如果是鬼的话，应该也是个爱哭鬼。”伸手替她抹去眼角的泪水，是他太失败了吗？为什么小卿卿和他在一起之后，这哭的次数就多了起来？

“司炎，我哭是因为高兴，是因为感动，绝对不是因为难过，所以你不用觉得抱歉，知道吗？”他们之间，有时候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明白对方在想什么，顾卿尘又怎会不知他是什么意思。

司炎笑道：“好啦，不说这个了，小卿卿难道不想计算一下我今天又毁掉了多少财物吗？要是继续这样下去的话，小卿卿的身家怕是要被本少爷给败光了，不过话说回来，能给本少爷花钱，小卿卿你心里也是偷着乐的吧？”

顾卿尘见他醒来就每个正形，知道他是在安慰自己，索性也就顺着她的心意，故作思考，随后了然道：“呀，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身上可是身无分文的，这些，都是司南从你们的国库里面拿出来的，这样说来，好像不是我在养你，而是你在养我啊。”

司炎痛心疾首，他怎么忘了这茬？自己没有再管这些事情，还以为都是眼前的小女子在做的，他怎么忘了，她除了一个人，可是什么都没有从南宫府里带出来的。

顾卿尘偷笑，她就是喜欢看到这样的司炎，因为这样的司炎，能够让她心中的愧疚变得少一些。

“小卿卿，我饿了，有吃的么？快给本少爷去拿一些。”司炎捂着自己的肚子，可怜兮兮的模样看的顾卿尘很是好笑。

中途雪儿有来过一次，将熬好的粥放在了桌子上后就离开了，顾卿尘看了眼时间，应该温度正好。

顾卿尘将勺子放进粥里，舀出一勺来，轻轻吹了吹，递到了司炎的嘴边。

明明说着饿的人，眼睛却是一动不动盯着顾卿尘，她不是第一次喂他吃东西，可是每一次，他都当做第一次来体验，因为这样的时刻，真的太难得太难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