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王豆豆和顾倾城,大胆豪放。
性格不同,所表达的东西和举动也有所不一样。
在方青青这里等于迈出了一大步。
陈不凡开车回家,半路上接了一个电话。
“喂,宇飞。”
来电之人正是江南谢家的谢宇飞。
“师父,呜呜呜。”一接通电话,谢宇飞就哭了。
哇哇的,止都止不住。
“有事说事,大男人哭的心烦。”
“师父,我被人揍了。”
“然后呢?”
“师父你就不关心关心我嘛。”
“好!请问一下揍的怎么样?当时什么感觉?爽不爽?”
“被打成了猪头?还是第三条腿没了,又或者一顿胖揍,打的爹妈都认不出来?”陈不凡调侃道。
“师父,猪头还好说,我也不必跟你哭鸡尿嚎,我的腿断了。”
“嗯?”陈不凡眉头一皱,“真的?没有骗我?”
“有拿这种事开玩笑的吗?医生说,我有可能站不起来了。”谢宇飞哭的鼻子一把,泪一把。
泣不成声。
“谁干的。”
“西大家族之一,白家!”
“说说吧。”
“那天我练功无聊,便出去玩耍,师父你也知道像我们年轻人,对女人是有想法的。”
找女人就是找女人,说的那么文雅。
“然后我在夜场物色了一个女孩,除了妆厚点,其余还行。”
“我们聊了许久,女孩喝大了,我便准备带她开房,大杀西方。”
“谁知半路杀出个白清洋,说什么看上了这个女孩,要我相让。”
谢宇飞一边说,一边哭。
捏了一把鼻涕,没找到纸,顺手就擦在病床上。
很奈斯!
“我和白清洋以前就不对付,谁看谁都不顺眼,由于我不是古武者,平时没少受他欺负。”
“这次也不例外,看上女孩是假,想欺负我是真。”
“昨天我没怯场,再则己经摸到古武者的门槛,一时气盛,当时就打了起来。”
“之后就住进医院了。”
“唉!”陈不凡叹了一口气。
“明天下不下雨不清楚,自己实力怎么样不知道?刚练了几天就气盛,我只能送你两个字:活该。”
“师父,那家伙也是半吊子,被我打的不轻,肋骨最少断了两根。”
“真解气!”谢宇飞咬咬牙,“您不知道,之前这小子怎么欺负我的。”
“见面就喊傻逼,对我脑袋就打一巴掌。”
“同位西大家族,我们属于小孩子之间的矛盾,家里不好大动干戈。”
“我虽然腿断了,但也扬眉吐气了一把。”
陈不凡沉声道,“忍一时风平浪静,退一步海阔天空。”
“正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等有把握打赢他,往死里整。”
“十倍,百倍让他偿还。”
“现在你初出茅庐,就压制不住心中的怒气,怎么能行。”
“师父说的是,可他欺人太甚。”谢宇飞嘟囔道。
“医生怎么说?真的没机会站起来了?”陈不凡问到关键。
“几率不大!”
声音沮丧,落寞寂寥。
“你小子……”陈不凡摇摇头,“在哪个医院,我去看看。”
“师父要来?”
“我不去,难道看着你变成残废?”
“师父,你会医术?”
“比一些庸医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