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娘不给你脸色看了,你爹也不教训你了,你要钱,娘头偷偷给你。”
“你醒醒啊。”
“别鬼哭狼嚎了,让典儿安心的走吧。”西门阔失落道,一行眼泪顺着沧桑的脸颊滑落。
“老爷,典儿被人所杀,您不能不管啊,是谁下的手,必须让他血债血偿。”
“不,我让他十倍偿还!”妇人发疯道。
“我己经派人去追了,相信用不了多久,便会有消息。”
”对方没走多久,追上不成问题。”西门阔沉声道。
“老爷,让我们的家供奉公孙老爷子出马了没?”
“公孙老爷子的定位是遇到家族灭亡之际,才可以动用,也是之前谈好的条件。”西门阔皱了皱额头。
“老爷,我求求你了,要么不出手,一出手我就让他死。”妇人跪在地上,痛哭流涕。
没能力管好儿子,西门典也不是那块料,把自己作死了就要要弄死别人。
不管合不合理,为儿报仇没毛病。
不挑了。
没意义。
“好,我去找公孙老爷子,今晚我也跟着一块出去,为儿子亲自报仇,让他瞑目,安稳投胎。”西门阔决定道。
“谢谢老爷。”
“别说这些歪道话,典儿也是我的儿。”西门阔大步走了出去。
公孙老爷子名叫公孙治,听说修为到了武君境。
不算顶级,但在这小城中绝对好使,够用。
一个武君级,在整个尚武界也算得上中等水平。
比陈不凡高上一级。
这老家伙在五年前主动来到西门家,问西门阔愿不愿意供奉。
实际就是问问收不收留。
等西门阔见到他的本事之后,二话不说,便将之留在家族之中。
公孙治也提出自己的条件,每月一百两黄金,一些小事不许麻烦他。
只有在家族遇到大危难时,才可以出手。
西门家在凤凰城本来就是第一家族,无人敢惹,所以这五年来,公孙治几乎吃了五年的白饭。
白拿了五年的金钱。
屁事没干,啥都没做过。
这个老家伙过得真清闲,真滋润。
小日子那叫一个顶呱呱。
在西门阔找到他之后,由于内心也不好意思拒绝,便答应出手。
两人骑马,带着十几个下人追逐而去。
陈不凡赶着马车前行,空中飘起了雪花。
三女打开帘子,伸出小手,感受雪花落在手上的凉意。
“倾城姐,好像越下越大了。”
“是啊!鹅毛大雪舞纷纷,好美的景色,好美的风景。”
“尤其在这空旷的野地之中,别有一番风味。”
“雪似梅花,梅花似雪,似和不似都奇绝。”柳如雪痴痴念叨。
“相声哥,咱们停下欣赏一下雪景如何?”王豆豆提议道。
“暂时不可!我们找个山洞比较好,依照观察,这场雪一时半会停不下来,甚至明天还会一首下。”陈不凡判断道。
“而我们距离下个地方,起码三天,明天一冷,地面就会冻住,赶着马车走路也挺费劲。”
“现在不找个地方避一避,难道在雪窝里休息?”
“相声哥,这雪一首下到明天?”
“嗯!”
“你怎么知道?”
“观天象这点小事难不倒我的。”
“噢耶,太好了,我就喜欢下雪。”
“……”
下雪是好,可大家目前在漫地。
找不到山洞的话,会很遭罪。
王豆豆这妞不管这那,顾头不顾腚,当前舒服就行。
“驾驾驾,前方的小子停下。”
一声大喊,西门家的第一波人追上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