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当时进了那个房间里,那里有人问我,你喜欢干什么。”
“我说我喜欢吃饭,然后叫我写到纸上,那时我有些慌,就把饭字怎么写给忘了。于是我就写一个了“赌”字。”
王十四点了点头,经过几天的相处他知道,果果不像无忧学习医术一般需要对于生僻字都能有一定的认识,相反果果的认字很少,因为在半山真正认识大字的本来就没有几个人,果果又没有系统性的上过私塾,所以不认字也是情有可原的。
张夫子这时候有些好奇了,他转过头来问果果:“赌之一字明显比饭字笔画多,你为什么会写赌字?”
果果没好气的瞥了张夫子一眼,他觉得张夫子这个问题问的很没有水平。
“这年头饭馆都不叫饭馆哩,一点点大的饭馆都叫美食城,或者大酒店,只有赌坊还叫赌坊,所以我会写赌字。”
张夫子被噎的够呛,反观王十四,一拍手,妙啊,继续追问着果果事情发展经过。
果果有些不想说出口,一来他怕落了张夫子的面子,二来他有些害怕正在打坐的师兄会把他吊起来抽。
但是当王十四义正言辞的对果果说出家人不打诳语,打了诳语就不能算是好和尚的时候,果果最终还是鼓起了勇气。
果果对着王十四偷偷指了指张夫子,好似这样就能不让无忧知道一样,他把手捂在自己的嘴边轻声对王十四说:“我把那个人,给赢光了。”
果果又小心翼翼的看着无忧,发现无忧依然还是入定的时候,他继续说:“最后他拿那种牌子跟我赌,我一想都赢他这么多,我就打算把他的这些东西还回去,然后就又被我赢来了。”
果果这么一说,一众在张夫子身边的执事都不动声色地用鄙夷的眼光看着张夫子。按照规则,道武牌是拿来给学生计分的,在果果赢完张夫子的所有家当之后,张夫子就应该给果果计算满分的。这夫子倒好,居然把别人应得的东西当做赌注去跟小孩子赌博。
一个时辰,两个时辰,三个时辰。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无忧好像丝毫没有动身的念头,果果也开始入定的状态,倒是王十四先忍不住了,就在他准备站起来的时候。
林远先他一步站了起来,他看着无忧说:“你很好,希望你永远不要出这个门,不然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说完林远就朝一个方向飞掠了出去,他要争第一,虽然他对自己有绝对的自信,但是时间已经过去了好久了,他必须要去收集道武牌了。
林远走后没多久,无忧站起身对王十四和果果说:“我们走。”说着就往门口走去。
“不再等等么?”王十四问。
“他都不等,我们也就没必要等了。”无忧打机锋道。林远不是狡诈的人,在无忧看来林远与曾经的他应该算是一类人,做事情永远是挑选最简单最直接的方法,所以林远应当不会再杀个回马枪
果果开心的站起来,入定对他来说着实是一件很无聊的事情。
只见他蹦蹦跳跳的跑到了门口。
忽然,一只手抓住了果果的后颈,一把把果果放到了自己的大腿上,脱下了果果的裤子。
“啪!”一道清脆响亮的声音传到山林里,回荡起一阵阵的回声。
“里面不让打架,所以师兄没打你,今天师兄就替已经成佛的师父好好管教管教你这个不听话的恶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