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要个好,那一定:“是个姑娘?”
“不,是个纯纯的爷们。”桦绱在雪白生气前急忙给它证明身份,免得又闹脾气。
“还是个上过战场的英雄。”桦绱骄傲的说,雪白自然傲娇了,抖了抖蓬松的马鬃。
笙歌看到雪白前肢上那明显的伤痕,听说了雪白的事,不过是一句带过,她急着过来没上心听。
“它呀!是你三哥给我换来的,用他的奖品。”若不是小太监将雪白牵过来,她或许也不会对顾公子那样上心,即使顾公子格外英俊逼人,可那时候赛场上的小公子们穿上武服,驱马飞驰的模样都英武潇洒的,精神饱满的模样格外让人心动。
没有女孩子见到这样的惊喜不动心的,特别是心心念念又饱含诚意的。那一刻心底某一处炸开了绚烂的烟火,再看到他的时候,一切变得不一样了。
他用自己辛苦得来的奖赏去换她喜欢的,这注定逃不出他的五指山。怪不得朝歌笑称:顾公子段数太高。
“以前,它就喜欢你三哥,每每见到他恨不得跟着跑了。”桦绱回想着,娓娓道来,笙歌低头浅笑静静听她说,眼中逐渐有了水汽,急忙眨动忍下。
“雪白脾气暴可不好驯服,其实跟在我身边屈才了,它是注定要跟随江玦哥哥或你哥那样的主人的。”这是进贡的大宛名驹,要么做御马,要么被赏给名将,结果被她慧眼‘窥视’,钻了隔空。
“以我的骑术想将它驯服,是不可能的,所以你哥在将雪白赠与我的时候,早已帮我驯服了。”还是小太监告诉她的,顾公子在中午众人用膳休息之际,拖着雪白进了跑马场,明明他刚下赛场的。
费了两个时辰,大正午头也没休息。难怪雪白被送来的时候马鬃凌乱,精神萎靡,全然没了看见它那日的骄傲姿态。
许久不言的笙歌抬头看向桦绱,认真地问道:“殿下,还。。。爱慕着哥哥吗?”
桦绱没有回答,只是淡淡的笑,目光落寞寂寥,还染了许氤氲水气。
看完了雪白,与笙歌挽着胳膊往回走,小道被茂密的枝叶遮挡,不见烤人的日光,一片绿意盎然时不时有凉风吹过,是乘凉的好地方。桦绱瞥看一眼笙歌后面身形高大的丫鬟,眼底一冷,却也什么都没说。
道路尽头,一位霓裳华服的俊美公子阔步前来,宽大的袍袖随着走动荡漾,俊美的面上端着冷淡骄傲的神情,招摇的走来。笙歌没见过,眼中有惊艳有好奇,还有随着公子走近后,看清容貌的激动。她停在原地看那公子走来,朝着桦绱施礼。
“你这大热天跑哪去了?”桦绱叹了口气,问道。上下瞧看云青倒是没瞧见一丝狼狈,脸上肌肤不见暗沉,看来是没受劳累。兰芗绞着小手帕子开心的瞟看俊美的云公子,云公子回来了,没事还能听他唱曲儿,公子唱的老好听了,可不比西京名角们差。
“哼——难得殿下还能记起云某。”一声冷哼,自嘲的说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