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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顾长乘的目力，不用上手也知道这符纸制作得虽快，却是形同废物。

根本发挥不出什么作用。

因为其中没有元气。

“你要行骗吗？”他问。

苏嬍愣了下，说：“干嘛！这你也要管吗！”

顾长乘道：“不是，我知道最好骗的人通常会聚集在哪里。”

苏嬍眨了眨眼。

还以为他要阻止她做坏事，没想到他想为狐作伥？

“你真的很没有道德！”苏嬍道，“谁说我要骗人了？”

顾长乘：“？？？”

苏嬍斜睨他一眼，很鄙夷，看着人模狗样的，没想到居然想骗人。

她拿起一枚符纸，说：“看清楚了。”

然后，她将狐力注入。

符纸便能用了。

“行走江湖多少年，我苏嬍可没骗过人，最守诚信的人是也。”苏嬍大言不惭道。

顾长乘从未见过如此炼制符纸之法，一时震撼。

接着，他拿过空符纸，学着苏嬍的样子注入力量。

苏嬍装逼说：“不是谁都可以了，只有我这般天上的人才可以……”

话，却卡在一半。

只因光芒一闪，符纸竟然成了。

它接受了顾长乘的力量。

顾长乘瞥她一眼，矜贵道：“是吗？”

苏嬍哑了一瞬。

然后，深深看顾长乘，道：“正所谓近朱者赤，近仙者自然也好处多多。

和我待久了，你也沾染了些仙气呢！”

顾长乘不置可否。

苏嬍脸上浮现起甜甜的微笑，睫毛弯弯的，她凝望着顾长乘。

“我就知道，你是最棒的，不愧是我看中的男人。”

顾长乘：“怎么？”

突然这样子，必有诈。

苏嬍笑着将复印好的符纸，放到他怀里，“嗯嗯嗯？你懂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