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答应的便不会反悔。”
“哇——哇——呜呜呜呜,你知不知道因为你不见了,我成了笑柄,我丢了爹爹的铺子,我都差点养不活儿子,呜呜呜呜,那天我跟老天说,我不要铺子了,也不要你倒插门了,让你出现在我的婚礼上就行了,可是你没出现,呜呜呜呜,我以为是我一直缠着你你烦了,还是不能接受我,毕竟你那么聪明,我那么笨,呜呜呜呜,可是你答应的,呜呜呜,我不知道你是被人绑走的,我还诅咒你有报应,我还跟儿子说你是个狼心狗肺,不负责任的人,呜呜呜呜”
覃落拿袖子给她擦泪:“上回在赫野我就想跟你道歉跟你解释,可是你不愿意见我,儿子也仇视我,你甚至打算再搬家,我就不敢逼你了。”
“咳咳”承业帝怪不好意思的:“那个,钱姑娘,太师真的是孤绑走的,那时候孤一个帮手都没有,那段日子也多次请他出山,他还是拒绝,说要跟你过日子当你家的倒插门,不肯跟孤去建功立业,孤年轻气盛,一怒之下,咳咳,就把他绑了,也没想到那天就是你们拜堂的日子。”
钱小楼泪眼朦胧,看到了门口满头大汗的儿子,撇撇嘴:“也没什么啦,好歹以后皇宫算我娘家了,我儿子也能搭个顺风车。”
门口傻宝学着小少年一手搭门一手拽着衣角,然后转头跟少年说:“犇犇,你真的是落落的儿子呀?”
少年抿着嘴看覃落,钱小楼泪汪汪地说:“儿子,我们都错怪你爹了,他是被人绑了才没能和娘成亲的。”
少年半天才说:“那还是不负责,没成婚没洞房哪来的我?”
众大人惊,承业帝八卦地看向覃落,覃落奇怪地看向钱小楼:“你没告诉他是你把我灌醉,额,就是想要造就事实逼我倒插门?”
钱小楼突然捂脸,承业帝和娴妃不厚道地笑了,少年脸蹭的红了,二宝在后面微微红了耳根,傻宝跑进来抱着覃落大腿:“什么事实啊?”
覃落老脸也红了:“咳咳,就是事实,公主以后嫁人就懂了。”
傻宝不明白也不纠结,转而去抱着偷笑的母亲:“母妃,母妃,刚刚打架,妹妹打赢了三次,比犇犇还多一次哦,不愧是我妹妹,是不是?”
承业帝也偷笑够了,摸摸傻宝脑袋:“穷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