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摸手腕上的三五个镯子:“这个也是阿钰给的,不给别人。”
再摸摸腰间的几块玉佩:“也是阿钰给的。”
再抬抬脚,晃晃鞋面上的珍珠:“阿钰给的。”
苏夫人:…原来我儿子已经这么有钱了。
浮生其实也没想要什么,拍拍屁股利落地走人了,麻蛋,反正以后不打算再跟她们打交道,也不稀罕她们感恩,不然就她们这样油瓶倒了都不知道扶一把,估计还得研究油从油瓶里涌出时的曲线多美丽的主,和她们交好,不知道以后自己还得给她们干多少苦力活呢。
等浮生前脚出门,后脚傻宝从袖子里抠出来一个黄金铃铛手串:“只有这个可以不要,是大马路上的一个人送给阿钰的。”
“啊?这么贵重谁送的啊?”
“我不认识啊,不过后来他又跑出来说他叫夜九,相公说手串就是他送的,后来他又要要回去,人品不行。”
苏夫人接过来那黄金铃铛手串,感叹,果然是大贺啊,随便大马路上的人送人礼物都是黄金手串的,嗯,不过,听起来是送错人了啊?但怎么说,送出去再想要回去,是有点跌份啊。
“成,反正现在通往外面的路都被封死,咱们近期也别想出去,还得在这个村里住下去,总得跟村民搞好关系,我觉得这个浮生是个好青年,这年头能干这么多活还不求回报的好人真心不多了。这个手串就送他了,回头等咱们出去了,让倾儿再给你多做几个这样的啊?”
傻宝对手串的新鲜度已经过去了,觉得可有可无。
浮生才走出去一百多米,苏夫人一路喊着“小伙子等一下”追了上来。
浮生脑子里就出现了烫着卷发,跳着民族风舞蹈的大妈形象,赶紧甩甩脑袋,回头又看到尽管快速跑着,却依旧仪态万千,如同月下仙子莲步而来的美丽妇人。
“别的我们也给不起,只能送你这个了,公子别嫌弃。”苏夫人有点不好意思。
浮生虎躯一震,直直盯着那个黄金手串,简直要看出个洞。
卧槽,这话我怎么听着就是“我们穷的只剩下钱,别的给不起,只能送你黄金”的意思?
你这是在拉仇恨吗?
幸亏浮生大爷是个好人,不然换了别人你试试,今晚准把你们娘三偷个精光。
苏夫人看小伙子眼睛都直了,但就是没伸手拿手串,只当人家懂礼数,不贪财,对这个年轻人的印象又好了一个高度,赶紧把手串塞到人手里,转头就要回去,怕小伙子不好意思要推辞。
“我叫浮生,偷的浮生半日闲的那个浮生,就住在那边的茅草屋,以后有什么事,可以来找我,我能帮的都会搭把手。”浮生舒口气,本大爷真的只是看在手串值不少钱的份上。
“哎,好,谢谢啦。”苏夫人看了一眼他指的方向,也是一间茅草屋。
苏夫人走后,浮生缓缓握紧了手心的手串,另一只手捂住心口:“不准再跳了,反正出不去回不去,这个也换不了钱,唉!还是回家睡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