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人温柔的最好办法,就是堵住她的两张嘴。
任莎莎心里怪怪的。
可,她也知道,好像这是最好的出气办法。
不到三分钟。
所有的员工就都来了。
实在是孙悦兰释放火气的声音太过于大。
而任莎莎故意不关门。
员工们来了,也自顾自地躲在自己的办公室里,任由她们议论纷纷。
“谁啊,弄这么大动静,任总不是把技师都弄会所去了吗?这也太骚了吧!”
“谁说是技师了,是兰总,我今天看见她气冲冲地来了,估计现在正在里面挨枪呢!”
“诶,对对对,我也瞧见兰总了,就是她!你们不知道吧,她老公不行,我以前在梦莎会所上过班,他就十几秒。”
“难怪兰总这疯狂,我的天,四十出头的老女人,还真是半点不遮掩,这是第几次了,咱们给她数着。”
“来了三次了吧!她别死在里面?你们说男主角是谁?”
“那谁知道呢......快听,要走后门了!”
“噗嗤~但愿咱们的兰总没有痔疮才好,否则啊,血染的风采咯!”
......
女人多的地方,是非自然就多。
任何一个行业,都逃不脱这样的定理。
尤其是在这种灰色行业里。
没一个女人能管住嘴,哪怕管住了一张,也管不住另一张。
任莎莎心里痛快极了。
她很讨厌孙悦兰这个女人,永远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由于在家里得不到满足,每次都来这里找事。
并非任莎莎不给她安排。
而是小县城能开出来的钱就那么多,又要长得帅又要身材好又要能干。
这种少爷,去沿海去京城,一年随便捞个几十万上百万,怎么会窝在小县城里。
因此,孙悦兰总是把不满和怨气撒在了任莎莎身上。
好几次,甚至要任莎莎亲自给她服务。
而任莎莎却只能强颜欢笑,敢怒不敢言,她得罪不起孙悦兰,就像是孙悦兰说的,她只是沈见山的姘头。
沈见山不会为了她得罪县里的实权领导,她看得很清楚。
也正是因此。
听到隔壁孙悦兰的惨叫,她心里说不出的开心和畅快。
半个小时过去了。
拥挤在门口的员工们越听越不对劲。
“这是啥情况?兰总怎么感觉气若游丝,是不是要嘎了?”
“我看像,之前的喊声,中气十足,像是要把四十年的床在今天全部叫完,现在呢?我家猫配上,都比它叫得好听。”
“你们别说风凉话了,里面究竟是谁啊?别真把兰总弄死了,咱们以后还能不能在这里上班了?”
......
七嘴八舌地正说着。
任莎莎就出现了,一脸不解地问道,“你们围在这里干什么呢?”
“任总,您来了,我们......咳......没什么。”
“就是,我们只是凑巧在这里。”
“也没别的事情。”
女人们哪怕是火烧临头了,也要看完一个八卦,否则,心里是说不出的难受。
任莎莎故作倾听,然后问道,“谁在里面?快说!”
员工们你一嘴我一嘴地就把事情说了。
其中,一个从会所过来的资深员工忽然说道,“任总,兰总她会不会脱阴啊?我听声音好像不对劲。”
“那你们还站在干什么?快进去看看啊!”
任莎莎一声喊。
早就按捺不住的女员工们纷纷地涌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