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所谓的极阴气场,都因为司徒小蝶引起的?
夏文渊连忙道:“先生可有办法?”
许诺刚要说话,门外响起了一个声音道:“是夏师弟来了吗?”
“是司徒师兄回来了,我去看看。”韩仪起身走了出去。
许诺神识一扫就知道外面之人。
听声音也中气不足,显得很虚弱。
很快韩仪就和一名年约五十多岁的中年走了进来。
正是司徒卿。
夏文渊的师兄。
按照夏文渊的话说,司徒卿是他老师老来得子,因为是老师的亲儿子,也成了他和韩仪等人的师兄,要喊一声师兄。
在许诺眼中司徒卿身上已经被极阴之气环绕,深入五脏了,这样下去,不出半年,就要生大病。
刚才的声音也中气不足。
幸亏司徒卿和韩仪都是中医,平日感受到身体不舒服,也能给自己抓药调理身体,否则早就病倒了。
韩仪显然出去后,将许诺的情况给司徒卿讲说了,所以司徒卿进来后显得很客气和许诺打招呼问好。
“许先生好,我进山了一趟,怠慢了,还请见谅。”司徒卿走进来,和许诺问好,温文尔雅,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教书先生,身上还有残留的草药香味,他是进山去采药了。
“司徒先生客气了。”许诺倒是很自然。
也在观察司徒卿,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司徒卿体内已经被极阴之气入侵,要不是他自己调理身体,怕早就大病。
夏文渊说道:“师兄,先生非凡人,我特请先生前来给小蝶看病,而且先生说你身体应该受了很大影响,趁着先生在,你有什么不舒服的让现身看看?”
司徒卿坐下来,听着夏文渊说话,倒是一脸平静,像是早就知道这个结果一般,端起茶水喝了一口,看了许诺一眼,又看了一眼楼上,才缓缓开口道:“唉,许先生真乃神医也。”
先是叹了口气,夸赞了许诺一声,而后继续道:“先生说的情况,其实我早就发现了,我好歹也是中医之后,又怎么能发现不了自身的问题呢,只是我没办法,我就小蝶这么一个女儿,年轻的时候,我对中医完全不感兴趣,一心想着做生意,那时候父亲打我,我也不学医。
现在想想追悔莫及啊,再后来父亲去世,十一年前小蝶突然生病,我才开始钻研医书,所以多少还是知道一些自身的变化,但我要在这里陪着小蝶,生病就生病吧,如果小蝶病不好,我活着也没意思,反倒是这些年来,牵连你们了。”
这话是对夏文渊和韩仪说的。
夏文渊连忙道:“师兄万万不可这样说,我夏文渊能有今天,全是老师恩赐,也是借助了司徒家族的力量,这些都是应该做的。”
韩仪也道:“是啊,师兄你不要放在心上,我们都是老师的学生,大家就应该相互帮助,这些年你帮了我们很多,说这些就见外了。”
司徒卿苦涩一笑道:“韩师妹你过两天就离开吧,既然许先生说这里影响身体,你再待下去,不合适,小蝶这里有我一个人就够了,你们隔三差五前来看看,我已经心满意足。”
“师兄莫要悲观,今天我请来先生,就是来给小蝶看病的,既然先生能看出你和韩师妹的身体状况,那先生就一定有办法。”夏文渊说完看向许诺,眼神中满是期望。
许诺倒也不做作,直接开口说道:“二楼那位,我现在还不敢确定什么,要看了之后才能知道情况,但你们两个的身体状况,不算什么,我可以帮你们调理过来,不过重点还是在楼上,只要楼上的问题解决,整个院子的气场自然改变,也就不存在长期居住身体出现问题的情况了。”
司徒卿其实心里并没有抱多大希望,他女儿的病情,这些年来,也不知道请了多少国手大咖前来看过,但都没有任何起色。
远的不说,他父亲活着的时候,那一辈的国手都是神医,请来过好几位,夏文渊更是父亲的得意门生,经常来给女儿看病,但同样没有办法。
至于许诺,刚才在外面,说了情况,是夏文渊都要尊敬喊一声先生的人,并且一进来就说了的他们身体的问题。
的确有些神奇。
这么多年许诺还是第一个说,气场有问题影响身体的人。
可对司徒卿来说,每一次报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
没有说什么其它的话,起身对着许诺躬身行礼道:“那就请先生上楼看看我女儿的情况再说吧?”
许诺自然看出司徒卿心里对自己也不抱什么希望,不过他不在意。
反而对二楼司徒卿的女儿的病,产生了很大兴趣。
倒是要看看,究竟是什么人,什么病,居然能够影响一整座院子的气场?
一个人影响了气场,着实罕见。
也难怪,夏文渊这些人束手无策,这种情况的确超出了正常人的认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