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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今，乔蓁的天地意识觉醒，很多评判标准都和以前不一样了。

宋砚沉在一边说的时候，还一边注意观察乔蓁的表情变化，如果看到她流露出厌恶或者抵触的情绪，那么他会马上停止。

可是，直到说完后，乔蓁的表情都没有什么变化，依旧是无悲无喜的样子。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残忍，很过分？”宋砚沉凝着她，试探的问。

乔蓁这下反而疑惑的看向他，“为什么会这样觉得？”

这一反问，反而让宋砚沉不知道该怎么接话了。

乔蓁见他不答，便道：“任何人，做出选择之后，都要面临该选择带来的结果。既然她已经选择了对我出手，那么，现在所承受的就是她这个选择的结果，我为什么要觉得残忍或过分？”

宋砚沉凝着她，久久不语。

他再一次感受到了何为‘天地意识’。

天地意识并非是佛陀，所以不讲究慈悲之心，也不是儒圣，所以也不会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

天地意识，最初的一条就是‘胜者为王’！

社会，是在竞争与淘汰中进步的，讲究的是绝对的公正。天道不是无情，而是因为在绝对公正的承托下，才显得无情。

不过，对于宋砚沉来说，乔蓁的态度让他放心不少。

若是以前的乔蓁，宋砚沉有百分之百的把握，会让乔蓁认同自己的处置。但是，对于现在的乔蓁来说，他是没有把握的。所以，乔蓁此刻的回答，让他心中一松，嘴角噙着的笑容加深了许多。

陆景荣的事，并不是乔蓁坐在这里等宋砚沉回来的主要原因。

她在这里等宋砚沉，是为了商量更重要的事。

“还有什么事吗？”看出了乔蓁的意思，宋砚沉主动问。

乔蓁问他，“你对人造黑洞了解多少？”

“人造黑洞？”宋砚沉震惊的看向乔蓁。

乔蓁很淡定的点头，“不错。”

宋砚沉收敛笑容，神情变得严肃起来。“为什么突然问这个问题？人造黑洞有学者提出过理论，但是，很多科学家都认为，人造黑洞会有很大的威胁性，是一件玩火自焚的事。”

说完，还不等乔蓁回答，宋砚沉眸光倏地一缩，就get到了乔蓁问这个问题的目的。“你是想把混沌封印到黑洞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