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了丰果院之后,她将麻袋放到了院子里,然后洗手,拿来榨汁机,将药草洗干净之后放下去榨。
很快,一碗绿油油的药草就出现在了她面前。
她看着那坨绿色,捏着鼻子喝了下去。
一股窒息的味道从口鼻中涌出。
想吐。
但是被她强行压了下去。
接下来的日子,谭浮过得很充实。
早上去月宫听白团团讲课,中午在图书馆看书,晚上感应她的血脉。
在月宫跟月家之间两点一线。
将自己忙成了陀螺。
高三果然不能偷懒,否则你落下的时间,总会以别的方式补充到你身上。
血脉学堂。
血脉学堂自从闹了这么一场,不知道是因为心虚还是畏惧众人的眼光,很多人躲在家里不出来。
平常引以为傲的地方,现在避之不及。
现在学堂里还剩下的,不过寥寥无几的学生。
席誉看着面前的授课老师,有些头疼,“怎么就只剩下我们了?其他人呢?”
谢样看了他一眼,“你以为谁都像我一样厚脸皮?出了这么大的丑事还敢来上学?”
没错,课堂上就剩下了他们两个。
其余人都没有来,就连何嫦宝都不来了。
上完课之后,两人聊着天。
席誉转着自己手上的笔,无奈,“说不来就不来,他们什么时候这么硬气了?”
按照他对学堂的人的了解,他们可舍不得放弃自己尊贵的身份。
现在一个都不来,怎么回事?
对此,谢样有些兴致缺缺,“听说是家里的长辈看不下去了,将他们贬得一文不值,他们自尊心受挫,就不来了。”
“这样也好,省得这里乌烟瘴气的。”
席誉对这件事也不多问,“顾靡呢?他怎么也不来?”
提起这个,谢样可就有精神了。
他说道,“他被拉去相亲了。”
没错,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之后,中枢城的长辈终于露出了他们的狼子野心,迫不及待的开始给自家后辈挑选相亲对象了。
所有人闻风丧胆。
迅速联系到了当时的作死头子,选定计划。
谭浮受到消息之后,面露凝重,“你们确定真的要这么做吗?要不还是再想想?”
那边的女生面色凝重,“谭姐,我意已决,你也不必再劝我。”
“这件事一旦做了,就没有办法回头,这损失也太大了,你们真的要这么做?”
“真的!”
谭浮还想说什么,那边的女生就说到,“我们现在已经在元家大门口开始哭了哈哈哈……”
她忍不住大笑,“只是我们一哭二闹三上吊,就能赶在开学前将家里的长辈三观镇得稀碎,谁也别想让我相亲哦哦哦……”
听着那边传来的尖锐笑声。
童年的恐怖回忆这一刻全数涌上来。
还没有等她笑得猖狂,那边的电话就传来一阵女孩的哭闹声,“妈妈,这里有奇怪的怪阿姨!”
谭浮立马挂断了电话。
相亲大计的提前惊动了这个沉迷于泡图书馆的人。
她看着手里的书,站起身,看看窗外的阳光,她喃喃道,“看来要去元家大门口一趟了。”
谭系统抬起头,“宿主,你这是打算去看戏?”
“不,去怀念我那死去的白月光同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