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是忍不住。
要不是对顾傲霆多有了解,她还以为这老家伙,今天魔怔了呢。
笑完,苏婳反应过来了。
顾傲霆不是开玩笑,是给她吃定心丸。
隐晦地向她透露,公司以后会传给顾北弦。
不单单是吃定心丸那么简单,也是施加压力。
如果这胎是女孩,她还得生二胎,直到生出他想要的大孙子为止。
欲戴其冠,必承其重。
苏婳暗叹,跟老狐狸打交道,没点脑子,都听不懂他的真正意思。
回到办公室。
顾北弦拉苏婳到他腿上坐下,“老顾炫耀完了?”
“嗯,不只炫耀了一遍,他还收了顶‘国民好公公’的高帽子。”
顾北弦调侃道:“这老狐狸,一箭双雕。”
苏婳纠正道:“不,三雕,他告诉我,这江山是为他大孙子打下的。”
顾北弦何其聪明,马上猜出来了,“这老家伙,是试探你怀的是男孩还是女孩,明明白白地告诉你,必须要生男孩,这个老古董!”
“谁说不是呢,一个人,八千个心眼子。”
苏婳待了一会儿,要回去午休。
顾北弦派车送她回去。
晚上。
顾北弦回来时,就看到苏婳坐在沙发上看书,只开了一盏落地台灯。
橘黄色的光打在她秀美的脸上,显得五官越发温婉动人。
秀丽的身影未见明显孕相,依旧纤细美妙,仿佛从古画穿越而来的仕女。
顾北弦心底一片柔软。
他换了鞋子,去卫生间冲澡。
冲完,打了盆温水,来到苏婳面前。
俯身把她的拖鞋脱了。
苏婳一怔,“你要做什么?”
顾北弦握住她纤细的脚踝,放进温水里,“帮你洗脚。”
苏婳急忙往外抽,“不用。”
顾北弦修长手指轻揉她的脚底,“等你孕后期,肚子会很大,不方便洗,肯定要我帮忙。我先练习一下,省得到时生疏。”
苏婳拿他无奈,“你呀,想对人好时是真的好。”
“自己媳妇,怎么疼都不嫌多。”
苏婳心里像吃了蜜一样甜。
这大概就是守得云开见月明吧。
顾北弦轻轻捏着苏婳白生生的脚丫,爱一个人,爱到连她的脚趾,都觉得玉粉可爱。
拿起毛巾温柔地擦干净她的脚。
顾北弦忽然低下头,在她雪白的脚背上,轻轻一吻,如蜻蜓点水。
苏婳心里一片灼烫。
头一次被他亲脚。
有种异样的感觉。
这哪是亲她的脚啊,这分明是亲她的心。
顾北弦把盆里的水倒了,回来,坐到苏婳面前,捧起她的脸,额头抵着她的额头,薄唇覆到她的脸颊上吻起来。
苏婳偏头避开,“你刚才亲我脚了。”
“你自己的东西,还嫌弃上了?”
“你去洗洗嘴。”
“早就洗了。”顾北弦含住她的耳垂,吮吸,亲她脖颈和她锁骨,呼吸微促。
苏婳感觉到了他的渴望。
她抬起手轻轻晃了晃,“去床上?”
顾北弦嗯一声,握住她的腰,打横把她抱起来,就朝楼上卧室走去。
进了卧室,把她轻柔地放到床上。
他倾身覆上来,刻意避开小腹位置,咬了咬她的锁骨。
苏婳单手把他的衣衫下摆,从长裤里拉出来。
顾北弦按住她的手,“听说三个月后可以了。”
苏婳明白了。
这男人不只满足于她的手,还想要更进一步。
顾北弦动情地亲吻她的肩头,“你放心,我会很温柔,很小心。”
苏婳被他亲得心里湿漉漉的,翻过身,“来吧。”
夏风吹进来。
窗纱温柔地拂着玻璃。
绞着,缠着,渐渐拧出旖旎的画面……
事后。
顾北弦从后面拥住苏婳,眼神带点儿餍足后的慵懒,呼吸滚烫。
苏婳问:“感觉好吗
顾北弦嗓音清淡,“好。”
苏婳不满,“就一个字?”
“骏鸟归巢,不亦乐乎,你细品。”
苏婳细品了一下,忽然扑哧一声,笑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