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没有明说,但是众位朝臣都非常的满意,说是不管谁家的小姐都可以接受,只要南宫景娶妻就可以了,已经开始盘算着张自家女儿送进宫里侍奉新皇了。”
郁夏差点捏烂了手里的册子。
等到南宫景忙完一切,终于抽出时间来地牢当中看郁夏的时候。
郁夏却只是冷淡的瞥了他一眼。
将还在看的书放到一边,吹熄了蜡烛,盖上被子,转过了身面朝里面的墙壁。
“老师?”
南宫景被郁夏突然冷淡的态度给弄得有点懵。
郁夏干脆扯过被子盖住耳朵。
不想听他说话的意味已经明显的不得了了。
“老师怎么了?”
“今天是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郁夏突然愤愤的转过头,想起自己现在还说不出来话,只能抓起南宫景的手,对准虎口的位置,用力的咬了下去。
南宫景也不多,就任由他咬着。
郁夏再咬下一个深深的牙印之后,才勉强发泄了一丝心里的郁结。
这狗男人!
渣男!
这边哄着自己,非自己不可,转身就要去娶皇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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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掐住郁夏的两条手腕压在枕头上,在他唇瓣上柔柔的亲了一下。
“老师到底怎么了?”
郁夏偏过头不理他。
南宫景手指若有若无的在郁夏胸口上面来回划弄:“老师不说的话,那我可就要用别的方式逼老师说了。”
“本来想让老师多休息几天,等……”
南宫景笑了笑,又将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但是老师好像很不满意。”
郁夏在南宫景掌心上写字:“我昏迷的那三天都发生什么事了?”
这一次的话太长,南宫景分辨了一会儿才看出来。
简单的把经过说了一下。
听起来格外的简单又容易,完全略过了自己这些年的调查,和处心积虑将一切计划好,甚至以身诱敌逼迫皇帝露出马脚。
“老师是在心疼我吗?”
“没关系的,我现在有老师陪在身边,就已经足够了。”
南宫景眼里有些冷:“是他太蠢,不忍心对自己的弟弟动手,反倒将国家拱手让了出去,自己发誓要深爱的皇后,也一并陪着他去了。”
“把太子这个位子焊死在我身上,丝毫不考虑,因为这个位置我会遭受多少的磨难。”
南宫癸……真正的那个皇帝,或许这已经是没有办法的办法了,若是不这样的话,南宫景恐怕也活不下去。
太子这个位置被关注的人太多了,只要出事就会牵扯到一群的人。
“老师,治理国家单单有仁慈是没有用的。”
南宫景捂住郁夏的眼睛。
“老师不用怜悯我,也不用可怜我,我不需要。”
“只要我有足够的权利,只要我足够强大,就会守护好我想守护的一切。”
“包括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