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景凶猛激烈的吻,一个接着一个的落下来。
郁夏腰很快就软了下来,贴在南宫景身上。
南宫景直接扛起郁夏,然后把他扔到了床铺上。
床很软,就算从这个高度扔下来,也不会摔伤,但是会把脑子摔迷糊。
南宫景单膝跪在床上,再一次的压了下来。
郁夏小腿不自觉的蜷缩起来,带动的铁链哗啦啦作响。
南宫景似乎被这响声给取悦到了。
“老师今日有乖乖喝药吗?”
郁夏不知道喝了多少的汤药了,身体仿佛已经被那些苦涩的药香腌制入味了。
郁夏不常晒到太阳,身上的皮肤很白,稍用力嘬一口就能留下一道红印子。
郁夏真怀疑他们就是属狗的!
一个两个的都那么爱咬人。
郁夏现在也只能发出无意义的痛呼:“唔……”
“他们曾经也这样对待老师吗?”
郁夏现在只能摇头,用力的咬着自己的下唇。
“老师又不乖了。”
南宫景强硬的将自己的两根手指塞了进去,郁夏没办法再继续咬自己。
嘴内被,搅的口水泛滥。
就算被欺负的眼泪汪汪,郁夏也扒在南宫景身上不肯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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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宫景满意的看着郁夏依赖自己的样子。
这些天,能和郁夏交流的人也只有自己,郁夏依赖自己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了。
这也正是南宫景想要的。
郁夏最好将其他人都忘记,只记得自己全身心的依赖自己。
南宫景在回来的第一天就派人去调查了顾淮州,确实查出了有重名的人,但那些人和郁夏没有任何的交集,而且年岁相差巨大,不是八旬老者就是三岁幼童。
估计那名字只是郁夏不知何时看来的记在了脑中,着急之下便说了出来。
南宫景很清楚,郁夏的这具身子并未被任何人触碰过。
但就算知道真相又能怎样?
南宫景还是不会放郁夏出去的。
郁夏拉过南宫景的手写字:不要关着我。
南宫景温柔的用指尖擦去郁夏眼角处被逼出来的眼泪:“不可以哦,老师。”
“不可以放老师出去的。”
郁夏:为什么?
南宫景:“老师,如果出去了,就不要我了,怎么办?”
“老师如果生气了,然后跑了,我该怎么找到老师呢?”
“老师,如果再去找那个什么顾淮州的话,我该怎么办?”
郁夏:没有顾淮州,只有你。
郁夏真的很怕自己太长时间说不了话,等到被解开的时候就不会说话了。
郁夏抓着南宫景的手,不让他离开。
郁夏指了指自己的嗓子,然后一笔一画的继续写。
我要说话!
“老师在这里又见不到其他人,每日只需要和我交谈就够了。”
“现在这种方式不是很好吗?”
“老师为什么非要说话呢?”
郁夏发现自己可能有些低估了南宫景的变态。
他是真的想把自己给养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