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来也没有说话,只是安安静静地喝酒。
煦瑾表示自己不喝,说道:“师父,该干活了,我们没有时间去浪费了。”
自来也摆摆手:“不急,你先回去休息吧。”
煦瑾有些恨铁不成钢,无奈地点点头就回家了。回到家里空荡荡的,就连煦炎家也是一样的安静,煦瑾洗了澡吃了些东西,坐在沙发上发呆。
这忽然闲下来,煦瑾的心情有些复杂,心里隐约有些不安。天色渐晚,太阳最后的余晖还映在窗户上,煦瑾走近窗户,看见黑夜与那余晖界限分明。她真的有一种不好的预感,但是她不知道是哪里出了问题。
她觉得是自己好日子过太久了,现在又重温了一次木叶最大的黑暗才会如此心神不宁。于是她给自己做了一餐非常丰盛的晚饭,睡前还做了一会瑜伽,用以放松心情,让自己能睡个好觉。
但是煦瑾第二天是被惊醒的,在睡梦中看见了别人的死亡……显然昨晚的瑜伽是白做了,她记不太清梦的内容,只是感觉很伤心,很难过,很——
真实。
煦瑾去了一趟办公室,纲手在办公室里无精打采的,抬头瞥了煦瑾一眼,问道:
“什么事?任务结束了就该好好休息。”
“我想去找师父,他一个人去太危险了。”煦瑾也不想和纲手废话,直接提出了自己的想法。
佩恩这个人,在晓组织里就很是神秘,从未在忍界露面,相关情报就是零。因此煦瑾认为自来也一个人太过鲁莽,和纲手据理力争想要去帮自来也。
“不行。”纲手拒了她的请求,“对鸣人感兴趣的不止是晓组织,你留下他们就以为鸣人还在村子里,卡卡西那边也省了很多事。”
纲手虽然担心,但论打探消息没人比自来也更合适了。眼下各村之间的关系因为晓组织变得微妙起来,随时都有可能因为互相推卸责任而掀起新的战斗。昨天他们商议过后决定让煦瑾留在村子里,必要时刻以一当百。
“可是自来也……”
“好了回去。”纲手出声打断煦瑾,音量大了许多,听得出来她的心情也不太好。她不知道煦瑾这次出去是遇到了什么,但她能察觉到煦瑾的状态并不好,不管是因为鸣人还是因为煦瑾,就在村子里都是好的。
“好吧。”煦瑾无奈地点头,她知道自己是去不了的。她做什么别人是无所谓的,但是纲手必须要知道她的去向,否则团藏那边下黑手的话可就没人能救她了。
她乖乖地听从师父和火影的命令,在家里好好待着。但心里却越发不快,觉得自己快要窒息了,于是煦瑾在这种无人倾诉的害怕和未知的焦虑中病倒了。
“妹妹,哥哥回来了,又给你带了很多好东西。”煦炎将阳台的窗户开大些慢悠悠地走了进去,他看煦瑾躺在沙发上睡觉,把东西一放就跑去捏煦瑾的鼻子。
睡睡睡,你是猪吗?大中午的不吃饭,还睡觉,快起来!
煦炎凑近煦瑾一看发现煦瑾的脸色苍白,呼吸有些急促。脸色当即变了,手背放在煦瑾的额头上,体温明显高于常人。
煦瑾只觉得自己身体乏力,就躺在沙发上休息,感觉有人在抚摸自己的额头,便睁开了眼睛。看到来人是煦炎以后,忍不住想要流眼泪,拉着煦炎的袖子说道:“哥哥,小瑾怕……”
“小瑾不怕,哥哥一直在,我们现在先量一下体温好不好?”煦炎看着煦瑾抓着自己袖子的手,眼神微怔,随后又变得柔和起来。
他很少看到煦瑾这个样子,脆弱到极点。他知道这一定和这次的任务有关系,煦瑾一定发现了很可怕的秘密。但煦瑾现在的样子,问也不方便,这事暂且放到一旁,起身去拿了药箱。
煦炎知道团藏一直在暗处等着机会拿下煦瑾,这样一来,不管是他、卡卡西又或者是纲手,都要为着煦瑾的性命而受着团藏的掣肘。于是他连夜带着煦瑾回了自己家,一晚上熬药,量体温,一刻不停歇地照顾煦瑾。
他唯一的妹妹一定要保护好,任何人都不许伤害她。
煦瑾在煦炎的照顾下感觉自己好多了,只有脑子乱得像浆糊一般。一晚上半梦半醒的,怎么也睡不好,做了很多梦,没有一个让她心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