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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个人日常出任务就常在一起,也算是老搭档,相互配合的比较默契,算是组里排的上名次的黄金组合。两人的身上都带了实时监控设备,执行任务的画面已经直播在叶肖瑾的显示器上。
叶肖瑾在显示器上看到季修的影子一闪而过的时候,就揪紧了一颗心,可人是自己派的,命令也是自己下的,这心如刀割一样的痛苦,也只能自己扛着,叶肖瑾当下才能明白季修以往总说的那些话是怎样的直剖心肺。
季修总说,“在其位、谋其政”,既然拿了纳税人给的俸禄,就要对得起肩上扛着的责任,心里苦,身上累,都不能成为不做事的理由。叶肖瑾心里想着,“我现在已经成了你当初想让我成为的人,可你会不会恨我呢,恨这个冲你举起枪的人。”他觉得自己的灵魂都被拉扯成了两半似的,一半叫嚣着把他带回来,藏起来再不叫人看见,另一半却又在强调,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这种感觉太痛苦,他只能把自己的一腔矛盾和担忧都托付在对季修的相信上,只能相信以季修的能耐能有惊无险得度过这一次,这次之后,他应该不会再出现在行动组人的面前,届时,里面外面都达成了季修想要的效果,自己也能不那么痛苦了。
包抄过去的那两人,小心翼翼得靠近石头,端好枪,“季修!受行动组之命前来抓捕,你已无退路,把枪扔了,双手抱头,慢慢站起来。”
季修观察了当下的情势,他想跑也不难,拼了受伤,把这两个人都放倒也倒是不在话下。可他现在不能受伤,该做的事太多了,行动组的人他了解,既然是来了,就绝没有手下留情的道理。
他把枪放在地上,轻轻得踢了出去,“好,我这就出来了。”季修双手抱头,慢慢站起身来。
那两人没想到他会这么容易束手就擒,不过对上他也不敢大意,其中一人依然端着枪对着他,另外一人赶上前去,用力把他按在那块大石头,把他双手拷在背后。
季修只是静静得趴在石头上任他俩施为,也不叫他俩名字,只是淡淡得问他们:“现在组里是小叶在主事吗?”
叶肖瑾一直在屏幕前看着,当他真正看到季修的脸的时候,才发觉原以为已经被自己压抑住的对他的思念,其实只是暂时蛰伏的巨兽,稍加撩拨便会山崩地裂一般卷土重来,将他的一切全盘吞没。
这个角度只能看到季修趴在石头上的背影,听到他叫“小叶”的时候,叶肖瑾不自觉得扣紧了自己手。他感觉自己的脑子里都是轰鸣声,只有那一声“小叶”清晰得回荡在耳边。季修瘦了,肯定也受苦了吧,没关系,等他回来了,自己还能把他养起来,叶肖瑾只能这样排解自己。
一般抓捕目标时,两人只管抓人,不管目标说什么都不会有什么回应,可眼下的目标是季修,以往朝夕相处也曾经把酒言欢的领导和兄弟,两个人都不自觉得“嗯”了一声,权当回应。
季修得了回应,便不再开口,另外一个端着枪的人见季修已经被控制住,便把枪放下,两人一起拽起季修,山路环道另外一边还藏了一辆车,打算乘那辆车回去。两人都没想到这任务会执行的这么顺利,不过也都了解季修的本事,自是不敢大意。
季修只是行了个缓兵之计,现下正是紧要的关头,哪能就这样跟他俩回去。从松软的土地走到马路上的时候,季修瞅准了机会迅速伸出一条腿向左侧那人的腿弯踹去,他并没有顺着腿弯踹,而是用力踢像膝盖,那人右膝受过伤,季修直往他右膝攻击,当下站立不稳向后倒去,季修就势又迅速送出一脚将他狠狠得撅倒在地,刚好头部着地,当下便躺下没了声息。
季修动手的那一刻另外一人就察觉了他的动向,距离太近,另外一边还有队友,也顾不上掏枪,只扑上前去与季修近身肉搏起来。季修虽然双手被拷在身后,可已经撂倒一个,另外一个对他本能得忌惮,出击时难免束手束脚。
季修腿功本就练得好,原地拧身挣脱了束缚,对方上前一步正要再将他抓在身下压住,他却虚晃一下就这对方向前的冲势把自己的身体拔起来,腰腿用力卷住对方的脖子,将他掼在地上,死死得锁住。
季修是怎么也无法对行动组的人下杀手的,只在他的挣扎中把人勒晕过去便慢慢松了劲儿。
这一番动作下来,虽然时间不长,体力耗费却是极大,季修躺在地上喘息了一会才起来。刚才他将人摔在地上,自己也难免要摔倒,又强摁下了一个成年男子的挣扎,背在背后的双手难免在坚硬的地上磨出几道血口子。
季修双手在后面,从地上起来的时候无处借力,只能翻身趴在地上用头支撑着慢慢爬起来,走到刚才那人身边在他身上搜出手铐的钥匙。他背着身费了不少力气才摸到钥匙,摸索着打开手铐。
叶肖瑾没有看到季修偷袭的全程,只能看到两名队员胸前晃动的画面和偶尔季修出现的身影,之后便是大片的天空。随后季修摸索钥匙的背影他倒是看到了,有一瞬间甚至恍惚着伸出手想要摸一摸那个背影。
片刻以后,季修满头是汗的脸庞出现在监视器里,他把监控设备从那人的胸口摘了下来,走出去几步,又想起什么似的,返回身摘下了他的通讯器。
他找了棵背阴的大树,靠坐在大树后面,先用袖子把脸上的汗水和污迹都擦干净了,才把监控器对准了自己的脸。
把通讯器塞到自己耳朵里,“小叶。”季修叫了一声,还想笑一下,可挤出来的笑却比哭还难看。“对不起,我······”季修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只能为自己的不告而别而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