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一张照片,是那天陆白刚带她去D市夏家时,他们站在满是薰衣草的河边,站在一片紫色的海洋中,陆白矜贵俊美地站在前方,微笑看着到处拍照的兴奋的她。
当时陆白将她到夏家,她真的很感动。
自此,她对紫色对薰衣草有着独有的喜爱。
她认为这是她和陆白的情花。
在法国度蜜月时,她说起那个普罗旺斯时,陆白还说他可以明年春天陪她再去……
不知不觉,安夏儿又热泪盈眶,回想她和陆白走到今天,似乎感动的回忆还是比较多。
“……等待爱情么。”她擦了一下湿泣的眼睛,想起他们结婚时,她和陆白礼服婚纱上也佩带着薰衣草,唇边缓缓笑了笑,“我想,我是等来了爱情。”
可如大多情感哲学家说得一样,拥有爱情容易,要守护爱情才难。
安夏儿不想这样伤感下去,或许是安逸的日子过久了,她现在一想到一些难过的事,头就痛,她决定找些事做,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叩叩!”
外面传来敲门声,将安夏儿想要打开笔记本上网的冲动,又给压了下去。
“少夫人。”外面传来魏管家的声音,不是陆白,“请问你还在生气吗?请看在未出世的孩子的份上,别跟大少爷置气了。”
安夏儿瞥了撇嘴。
也不想想谁让她生气了……
“夫妻间斗斗嘴很正常,但不要太放在心里。”外面魏管家又开始苦口婆心劝起来。
安夏儿走过去,猛地打开门。
见魏管家正站在外面。
魏管家见安夏儿开门,微微吃惊后,恢复镇定。
安夏儿抿了抿唇,“管家是自己跟我说这些的,还是陆白让你来说的?”
魏管家想到刚才陆白那冰冷得连个头都没回的背影,心里汗了汗,嘴上温地说,“少夫人,当然是大少爷让我上来劝少夫人的,你这样生气,大少爷也会担心。”
“担心?”安夏儿一脸我严重怀疑的脸色,“不见得吧?那刚才不跟我解释他和南宫蔻微见面的事,还怀疑我那封信时,可不见得他有担心我分毫。”
“少夫人,你这么说就不对了。”魏管家赶紧道,“大少爷也一定是一时生气,你是他的妻子,他最爱的是你,怎会不担心你。”
安夏儿抿了抿唇,眼睛依然酸酸胀胀的。
半晌,看着魏管家一脸紧张的神色,她笑笑,“魏管家是自己上来劝我的吧?”
“不,是大少爷……”
“那他自己怎么没来?”安夏儿不傻。
他们住在一座别墅中,只是现在一个在楼上一个在楼下,用得着让下人传话?
想到刚才在餐厅时陆白的脸色,安夏儿只是感觉,魏管家一定是自己上来劝她。
“好了,你不必再替他讲话。”安夏儿道,“不过,我和陆白怎么生气是我们的事,管家你何必这么紧张?”
魏管家终于自责地颔了下首,叹了一声,“少夫人,你和大少爷夫妻和睦自然是我和其他下人希望看到的,所是我们所祈愿的。再责,下午是我大意了,跟大少爷那边打电话,确实是我不该开免提,不然就不会影响到大少爷和少夫人之间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