玛尔斯将克勒击倒在地,“你们这些罪该万死的狂徒,敢要挟整个王室和贵宾!你们和南宫焱烈将会成为国际刑警的通缉要犯!”
此时竞技场中还不知城楼上的情况,克勒也不知南宫焱烈情境变了,他阴狠地道,“你即使赢了我又怎样,如今尤菲里奥都被撒麦尔制住了,你们除了听我们少主的没有别的选择!再说,你不过是冷兵器赢了我,用枪你未必是我对手!”
被南宫焱烈派下来但却输给了玛尔斯,这让克勒恼怒不已!
身为一个杀手。
他绝不承认会输给一个骑士!
玛尔斯长枪驱动,再次往这个不服输的克勒刺过来,“我用枪你早就成为我的枪下魂了!”
周围包围了观众席的军队是撒麦尔的人,此时一个领头人接到撒麦尔的电话后,冲上去阻止玛尔斯,“玛尔斯统领,住手!我们听命于撒麦尔骑士,你不能再向南宫焱烈的人下杀手!”
“你们没看到么,撒麦尔是个叛徒!”玛尔斯冲这些侍卫怒吼道,“你们居然听他调遗来包围礼会场?你们敢以下犯上对菲里奥殿下不敬?”
这个领头人道,“我们只听从撒麦尔骑士手上的军令牌以及国王陛下的命令,既然军令牌不是尤菲里奥殿下手上,我们就没有必要再听到尤菲里奥殿下的命令。再说,你们站在尤菲里奥殿下那边对抗国王陛下,难道不是以下犯上?”
这军令牌是尤菲里奥原先给了撒麦尔,因他们一般只听命于特地的人或军令牌。
克勒脸上带着血笑起来,“对,你们和尤菲里奥也是以下犯上!可惜撒麦尔投靠了我们!”
“可恶!”
玛尔斯咬着牙。
尤菲里奥那天晚上是说过撒麦尔可能叛变了,当时他还不信!
此时,宣判输赢的主持人早已经吓得不敢出来了,故无人宣判这场输赢。
玛尔斯越来想气,摘下头盔冲城楼上喊道,“殿下,我会负起责任将撒麦尔抓起来,我们不能听令于南宫焱烈,身为骑士,我们会坚守我们的职责守护王室到底,用我们生命起誓!”
可话落,他看着高大的城楼上面的情形就愣住了!
一般人视线没那么好,看不清城楼上面的动静,但玛尔斯他们这种身手过人的骑士视线都特别好。
“殿……下?”他猛地睁大眼睛,清楚地看到城楼上面那个穿着尤菲里奥衣服的人变成了陆白。
玛尔斯本就不是擅于思考的人。
这回看城楼上的动静完全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了!
身后,只见在已经取得胜利的玛尔斯摘下头盔向城楼上喊话时,克勒突然偷袭过来,拿着一把匕首向玛尔斯头上划了过来——
玛尔斯感觉到后面的空气流动,头一侧。
但克勒的速度非常快,玛尔斯闪避不及,克勒的刀锋还是从他脖子上面划了过去。
脖子是人体血管最多最致命的地方。
顿时,血从玛尔斯的脖子上喷涌出来,流在他身上神圣的骑士盔甲上面。
玛尔斯单膝跪在了地上,但他握着长枪依然坚持着没有倒下去,他视线越来越模糊,“你敢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