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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论慕斯城喜不喜欢她，但她总不希望被自己喜欢的人讨厌的。

但慕斯城却从她的话里听到了另一点，“你说，你之前认为可能会做金融商业类的工作？为什么？”

聂相思一愣，知道说漏了嘴……

“你之类什么专业的。”慕斯城知道，一个护士，不可能会说诸类的志向。

“我……”聂相思想着要不要去圆一下这个话，“我的意思是……如果我也是从事商业，可能与慕先生就有更多话题了，我现在只能帮忙照看一下绵少爷，所以，很抱歉，我无法再帮到你更多。”

“你为什么想帮我？”慕斯城句句相逼，他知道这个女人一定有事瞒着他。

聂相思很局促，她并不擅于撒谎，不准她说的事她最多能闭嘴。

但面对慕斯城的目光，她藏了十多年的暗恋情丝却让她眼睛渐红，她盯着慕斯城面前的那盘蛋糕，“慕先生既然知道，又何必再问？”

他知道的，不是么。

他不是知道她喜欢他。

喜欢一个人，肯定会希望自己多多少少能帮到他吧，能被他正眼相看吧？

“……”

慕斯城端起咖啡继续喝了一口，他的眼睛在杯子上面，犀利地盯着她。

他放下咖啡时说，“你知不知道你很蠢？”

“……”聂相思抿着唇，眼睛更酸了。

“你如果想得到一个人的注意，你应该主动做出点会吸引他的，而不是对他守口如瓶不回答他想要知道的问题。”

“……”聂相思知道他指什么。

“又比如，去到慕家如果你不想面对我奶奶和我妈，你大可以拒绝。”慕斯城又说，“因为你只是我聘请的看护，你若不愿意为慕家其他人效力，你也有理由拒绝。”

聂相思想说，因为她不想让慕家讨厌，因为那是他的家人。

但无奈的是，她还是无法让慕夫人喜欢。

“谢谢慕先生提醒，我知道我蠢。”聂相思说，“但有些问题，我真不能回答你。”

她现在可以为慕斯城做些蛋糕，但不代表可以告诉慕斯城她救过他的事，因为当年她确实收了慕家的钱……她答应过慕家不会说的。

她若是食言，慕家怕是更加看不起她！

所以她感觉现在慕斯城能带着她和慕绵一起了出来，已经是最大的感动了，以前的她从未想过能与慕斯城这么近。

既然她不一定能让慕斯城喜欢，那起码不能让他讨厌她……

“那我也可以回答你那个问题。”慕斯城说道，“我并不讨厌你。”

聂相思心中一喜。

“但也不喜欢。”

“……”

聂相思心瞬间又下降到谷底。

“但有一点我认为你可以自信一点。”慕斯城眼神狠狠地瞪着她，“那就是你惹我生气的本事！”

聂相思紧抿着唇，又缓缓张开，艰难地吐出几个字，“对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