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一说：“我能感受到她压抑着的野心和征服欲，但很显然，她对现实世界也有强烈的统治欲望，她若能够控制便不会发生。”

奇异博士继续神秘学层面的沟通：“但她想要征服所有地狱位面，她散发着让人不敢直视的利芒，就像……”

奇异博士不知道该怎么形容，倒是显形状态的古一形容了：“登峰造极而要操控到最深层次的秩序？”

“是的。”奇异博士就是这种感觉。

“这属于更深层次上的追求，也不是你我能够评判的层次，她试图往秩序上靠拢，若她能办到，她将会成为秩序。”

“成为秩序。”

奇异博士尽管有着身为隐修会法师的自豪，依然自恃比普通人知道更多，了解更全面，但“秩序”这个词，还是让他感受到了高山仰止。

能够有智慧生命凭一己之力，跃居到那个属于法则大神的领域吗？不敢想！胆敢做之人，无一不是这宇宙间最勇猛的强者，令人叹服的王者。

奇异博士理解后感觉自己受打击了。古一也如此，但随后他们又豁然开朗，当某些志向远远超越自己的梦想极限时，这就成了一种单纯的佩服。

他的心态重新调整回来了，不骄不躁，行使着自己变得轻松的职责，在神秘学的道路上走远并发扬光大，才是他的理想。

……

坚持到最后的反而是最早惹事的墨菲斯托。

这个素来以阴险狡诈著称，比其它地狱领主那种粗暴、没有技术含量的打打杀杀而言，墨菲斯托喜欢用魔鬼的语言，在交易中达到目的。

如果不是碰到海拉这个彪悍的女人，他依然在沉浸在用花言巧语将人间迷得团团转的乐趣中，一直到他算计到了海拉身上。

征服了黑暗维度，海拉拥有了极其雄厚的资源，等到她把海尔冥府和黑暗维度打通，她的力量将扩充到全新层面。

即便是巅峰时期，敢挑战星空众神，敢扛起九界一片天的奥丁，对她都将只存在仰望！

若再占领了别的地狱，她将会近一步的接近秩序！

然而海拉没有说这点，她谈论墨菲斯托：“他用那张破嘴忽悠了更多的维度领主，以我抢占了多玛姆的力量是所有人的威胁为由，想推翻我来拿到更多的力量。”

先斩后奏的做法让白牧无话可说，况且他也不介意了：“如果你想，我可以直接把他的维度劈开。”

“突然间……”海拉来到跟前嗅着他身上的味道，“充斥很多死亡、暴戾的气息，即便普通人都能联想到那无尽的杀戮。”

“有吗？”白牧自己没感觉到，可能最近劈星上瘾了吧，他还摧毁了许多个星系，用大爆炸消灭了上千亿虫子。

“那些亡魂的力量，真令人陶醉。”海拉着迷。

白牧对她的古怪习以为常了，要对付总想搞事的墨菲斯托，也无非是一两刀的问题，不过海拉拒绝：“这样就失去了游戏的意义。”

“打遍地狱无敌手？”白牧风趣地说。

“那又如何？”海拉是反正野心暴露了，生米煮成了熟饭，小宝贝最多骂她两具，干一仗后就恩爱和解了。

“你想统一地狱我没意见，有需要随时响应。”白牧扮演好了一名伴侣的角色，而且也没有太大的兴趣在地狱争端上，他关心的是虫族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