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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是刘小五,或者说是精神病院里的阿五。
阿五再一次把对床病号的头发揪掉一块,硬生生的揪…那惨叫声不禁让人想起古代的慎刑司。
当精神病院的大夫问他为什么这么做时,他像没发生任何事情的似的,反问大夫:“我做什么了?我不记得了。”
大夫只好给对床病号换房,否则既使大夫没收任何剪刀,指甲刀,甚至是玻璃制品(只要是能变得锋利能割断头发和毛发的),阿五也一样会用手去揪,用牙去咬。
由于连续换了三个对床,阿五的行为传遍了西区的病房,所以没人再敢过来和他住,偏偏这个医院最小的病房却是二人间,大夫只能咬牙硬头皮让他自己住一个病房。
大夫始终不明白,每次阿五入院都有不同的特点,上次是因为看见一个要跳楼的,吓得他当场就晕厥了,当时就因为他在楼下晕厥,楼上跳楼的老爷们突然改变主意不跳了。而他呢在精神病院跳了一个月的“楼“(从床上往地上跳)。
这回阿五进来,又变样了,天天琢磨别人的头发、腋毛,甚至是胸毛。
太夫寻问阿五的妈妈他最近发生了什么事情,李桂芬说:“家里最近丢了一条狗,狗和他的关系特别好。”
于是,大夫判断,刺激他的因素很有可能是这条狗,阿五把对床病号当作丢失的狗,认为狗不忠实,跟别人跑了,所以把恨全倾诉在对床病号的毛发上了。
大夫决定让李桂芬再弄条狗来,尽量让狗去安抚他的情绪,李桂芬为了儿子,痛快地答应了。
她在网上联系了一家庞物出售的信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