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吗?为了三百块钱动这么大的阵仗,我认输,我投降!我检举揭发戴罪立功可以吗?都是这个女人和这个男人唆使的!我该死,我有罪,我不该见钱眼开,可我真的不知道那是你们军事机关呐!
干嚎的女人和身上沾着秽物的男人这下彻底崩溃了,不是说就一个乡下土包子吗?不是说好的会有人会拦着不让商家干预吗?这群当兵的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现实中真的会有神兵天降的戏码吗?这到底还要不要人活了?
一群人被赶到一辆车上哭天喊地痛哭流涕,围观的群众看得是津津有味犹如大戏,只是苦了那几个警察在那里急的团团乱转不知所措,不时的向广场外面张望着祈求着什么能来拉自己一把。
胡所为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他没有理会这几个警察,也没有让士兵带他们上车,他也在等待,等待看会有什么人会出现,会给自己和许远一个什么样的交待!
许远看的无趣,做为一个从小生活在底层小人物在面对权力时总有一股憋屈和无力感,今天的他总算借他人之手扬眉吐气了一把,可是心中还是难以真正放得开来!
也许,自己真的不适合呆在这里吧!
总在这里站着也不是办法,许远拨通了杨得草的电话,让他赶紧安排点桌椅过来。而杨得草早在外面关注着广场的一切,刚接到电话,不出两三分钟,就派人把桌椅给安置的妥妥当当,还贴心的准备了茶叶咖啡等饮品,把许远都弄的有点不好意思起来。
一队军人,荷枪实弹的出现在一个大城市的闹市广场,这在和平时期,能引起多大的轰动和震撼,自是可想而知!大众所不知的层面之上,交锋博奕,当然也不会是那么的风平浪静!
“胡闹!他胡嵩岳是想反天了吗?他这样作,就没有考虑一点会造成多大,多坏的影响吗?”
周继志拍着桌子,一脸的正气,几根稀疏的头发,在空中微微摆动,颇有几分怒发冲冠的气势。
商威毫不示弱,正要出口反驳,另一位老人却开口了,“胡家真的是血气不减,一代更胜一代,真的让人羡慕啊!”
这话说的皮里阳秋的,周继志不知他的真实意思,只得说了一句,“胡嵩岳这次真的过分了!我看得敲打一下才行!大家说是不是啊?”
“敲打?”刚才那个老人诧异的反问,“军人有血性需要敲打?老周,这话可说不过去吧?!”
周继志这才醒悟落到人家套里,不过自付自家根深蒂固,树大枝繁,对于些许的言语下风毫不在意,淡淡的回了一句,“骄兵悍将,历来为取乱之道!老吕,你不会连这点都不知道吧?”
“你读的书多!你们周家历来传出不少名言金句,这点我不和你争!我只知道一点,一个当兵的连被人欺负到他头上了还不知反抗,哪还能以指着他报家卫国抵御外侮?大宋的兵将可都老实听话吧?结果又怎么样?”
商威没想到平时里与事无争的吕老这次率先刚上了周继志,心中不由感到一阵痛快,不由得说上一句:
“说来惭愧,要是胡家历代也和我们一样整日里权衡利弊,斤斤计较,现在在坐的,最少也要加个位子吧!”
周继志木然落座,他是真的没有想到,在他眼里没落不堪的胡家,竟然能得道吕商两家如此的尊重,自己这次发难,竟然没有得到一点的支持回应,自己究竟漏掉了什么?
令他震惊的还在后面。
“老周,你们周家这次确实太出圈了!”
林虎开口就用了重句,“招乌排华,南洋之乱,哪一项不是当前的重中之重!你们现在还在内耗争斗,心里还有一点别的什么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