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轻雪稍作休息，次日一早就去文物部门周围转悠，查看路线，观察文物部门的看守情况，为自己接下来的行动做好规划。

一晃多年，建筑方面变化不大，一眼就看到格外寥落的文物部门。

四人集团的粉碎，能看到许多市民脸上闪现的兴奋，还有些人在街上游行庆祝，风轻雪一边看，一边摇头感慨，还好是彻底粉碎，不怕有人追究，在吃生煎包时风轻雪也听到其他食客讨论粉碎阴谋后的生活，话里话外都透着喜气。

风轻雪吃了一客生煎包，向与她同桌的老人打听文物部门的情形。

当然，她没直接打听，省得别人看出端倪。

“老人家，现在国家粉碎了某些人的阴谋，我听说有些人陆续地道平反，搞文物研究的文化人是不是也有机会重回上海？我记得文物部门就有不少工作人员下放，现在看这文物部门似乎没多少人气，有些市民不从门口走，怎么回事呀？这不是国家单位吗？”

老人精神一震，“会不会平反我不知道，这得看国家的意思，关于你后面这个问题我却知道原因，不过这事说来就话长了。”

风轻雪另外买了一份鸡粥推到他跟前，兴致勃勃地道：“您老请说，我洗耳恭听。”

“许多年前，文物部门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就是这事导致大家对这里讳莫如深。”老人喝了一口鸡粥，接着压低了声音，“你相信世上有鬼神吗？”

风轻雪心中一动，微笑道：“难道和鬼神有关？”并未回答老人家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