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手秀直闻言,急忙问道织田光信“织田将军到底出了什么事了?为何要兵发江南?”
织田光信一看到平手秀直便气不打一处来“平手秀直多是你这厮出的馊主意,方腊那厮不但不肯合作,而且还对本将军百般辱骂,还将三位阮君打得个死去活来!三位阮君,你们快快脱下衣服给平手秀直这厮看看,这一切可多是这厮做的好事!”
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急忙脱去衣服,凑到平手秀直面前,没好气的说道“你看看,你看看,这多是你这厮出的馊主意,你还敢自称扶桑第一谋士!依我们看你这厮根本就是狗屁不通!”
平手秀直闻言大怒“织田将军,你休听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胡说!一定是他们什么地方得罪了方腊,才会搞成现在这般地步,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你们还不如实说来!”
阮小三亦大喝道“平手秀直你这厮休要大放狗屁,我们落的这般地步皆是你这厮想出要和方腊狗贼合作的馊主意所致!我们兄弟每人挨了二百军棍,这六百军棍当由你这厮来偿还!”
“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你们以为我平手秀直不知道吗,你们平日仗着织田将军对你们宠爱,早已目中无人久矣,先前你们和宋贼交锋之时,你们就公报私仇先后害死了五濑一郎,神武小次郎,山幸彦,建御吉,迦具三郎等人,如今又破坏了这次跟方腊联盟的大好机会,平手秀直看你们根本就是宋贼派来打入我军的内奸!不对,你们本人就是宋人,而你们的兄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现在皆在林冲寨中履职,其实这是你们策划已久的阴谋!所以你们才会数十年前就来到了我们扶桑!”平手秀直不忿的喝道。
阮小四闻言大骂道“平手秀直你休放狗屁!织田将军对我们兄弟有救命之恩,我们对织田将军一片忠心可昭日月,你之所以这样说,无法是想免去你这厮出这般馊主意的罪责!”
“哼!你们是不是对织田将军忠心耿耿,自不是我平手秀直说了算!”平手秀直说到这里,急忙问道其他众倭将“各位将军你们倒是说说看阮小三兄弟在你们眼中到底是什么人?还有五濑一郎,神武小次郎,山幸彦,建御吉,迦具三郎等人是不是被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他们害死的?”
众倭贼闻言,顿时议论纷纷,但是所说的皆是一个意思,多是阮小三兄弟的不是。
织田光信见状大喝道“你们不要再吵了!本将军还在此处,岂容你们这般放肆!”
众倭贼闻言急忙安静了下来,织田光信又对阮小三兄弟说道“阮小三,阮小四,阮小六你们三人快将此次前往江南方腊之处的情况,一字不漏的给本将军说一遍!”
阮小三兄弟无奈,只好将此次前往江南的所有经过对织田光信说了一遍,只见平手秀直笑着说道“我就说嘛!要不是阮小三兄弟先跟费保他们争执再先,又对方腊不敬在后,也不会弄成现在这种地步!”
织田光信听后大怒“你们三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
阮小三兄弟见状,急忙伏到在地“织田将军恕罪啊,我们知道错了!织田将军可方腊,费保他们当真是无礼在先!”
“你们先起来吧!织田光信叫起阮小三兄弟后,大喝道“既然方腊那厮不识抬举,本将军就先灭了他!”
“织田将军,万万不可!”平手秀直急忙制止住织田光信“若要兵发江南,这水战便是首战之重!倘若阮小三他们所言非虚的话,费保他们可有战船万艘,我们如何能敌!”
阮小三对平手秀直怒喝道“便是有战船十万,又能奈何我们兄弟,这水战自有我们兄弟,无需你这杂碎担心!”
平手秀直闻言,不但不怒,反而哈哈大笑“织田将军这三个废物连送个信这么小的事多办不好,他们还能干什么,而且他们非我族类,其心必异!若再重用他们,只怕我们死了多不知道怎么死的!”
平手秀直对织田光信说出这话,显然是要织田光信将阮小三兄弟处死,阮小三兄弟怎么能听不出来,一起大骂道“平手秀直你当真好狠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