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恭并孙如虎,李擒龙等数千人马顿时吓得屁滚尿流,待众贼兵到得眼前,耿恭仔细一看,原来是郭信,苏吉,张翔四人。
耿恭大叫道“杨端,郭信,苏吉,张翔你们且慢动手!耿恭此番前来找钮枢密是有大事相商!”
“哼!耿恭你这吃里扒外的叛徒,如今你已事发,钮枢密早已传下命令要寻得你这个叛徒千刀万剐,没想到你这家伙还敢前来自投罗网!小的们只管给我上,杀了这个叛徒!”在杨端的一声令下,二万贼兵一起往耿恭等数千人扑去,任耿恭如何叫唤,杨端,郭信,苏吉,张翔四个贼将只当作听不见,耿恭,孙如虎,李擒龙等数千人,如何能够抵挡住二万贼兵,片刻便十去八九,眼看就要全军覆没。
突然贼兵后方杀声大作,鲁智深,武松,刘唐,燕青引军赶到,奋力杀散贼兵,救回耿恭。
耿恭见鲁智深,武松,刘唐,燕青杀散杨端,郭信,苏吉,张翔贼兵后,哽咽的说道“只怨耿恭不听燕青将军劝说,才至身陷险境!若不得众外将军舍命相救,耿恭此番必然休矣!如此大恩大德,耿恭终生不忘!”
燕小乙大叫道“想不到贼兵这么快就埋下了伏兵,前方情况不明,不可冒进,我们还是快快退去吧!”
“小乙哥这是何道理,如今贼兵退兵,我们理当趁势追击,一鼓作气拿下盖州,为何却要退去!”武二郎不忿的说道。
“武都头你怎么就少根筋!”燕小乙抱怨道“贼兵既然有所埋伏,那就说明他们早有准备了,若我们轻敌冒进,必会深入重地,盖州城中可有数十万贼兵,我们却只有二万兵马,何况敌暗我明如何能敌,都头休要逞能,还是随小乙一起退回,汇合林教头,军师他们后,请军师定夺!”
武二郎,鲁智深,刘唐,耿恭听燕小乙这么一说,才反应过来,急忙引兵往后退去,就在鲁智深,武松,刘唐,燕青耿恭退到后面十余里之时,正好遇上后面赶来的史文恭,关胜,呼延灼,花荣,董一撞五人,史文恭见状大惊,急忙问道五人“军师让你们先行一步前往盖州,你们为何却又退了回来?”
燕小乙便将盖州之事对史文恭,关胜等人说了一遍,董一撞听后大喜“既然你们惧怕贼兵势众,退了回来,如今我们已经赶上,两股兵力相加也有五万人了,又何惧那些贼兵,现在我们就一起上前去寻那些贼兵厮杀一番!”
史文恭闻言大喝道“你这厮休得胡言!正如小乙哥所说明枪易躲,暗箭难防!我们如何能够轻敌冒进,快快传令所有兵马列成阵势,射住阵脚,等候大军到来!”
不一会林冲,朱武等人到来,燕小乙又将整件事情对林冲,朱武等人说了一遍,朱武说道“想不到这些贼兵这么快就有了准备!如今情况不明,不宜深入重地,传我命令,全军就地安营扎寨!待天黑之后,让时迁前去盖州四周查探清楚一切后,再作计较!”
于是全军就地安营扎寨,直到天明之际,时迁才返回大寨“林教头,军师,小弟已经查探清楚了,盖州城四周却无别的埋伏!”
朱武闻言急忙对林冲,卢俊义,公孙胜说道“朱武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贼兵既然有所埋伏,就绝不会只布置二万军马,但时迁兄弟查看后却无异常,难道是朱武多想了?”
“钮文忠既然会埋下伏兵,那就证明这厮不是一个有勇无谋之辈!公孙胜却也想不通到底是何意!既然那厮有所防备,怎会只埋下二万伏兵!”公孙胜说道“可是我们大军已经到此,而盖州就在眼前,若不去打,岂不让贼兵笑话我等惧怕他们,不如留下宣赞,郝思文,单廷圭,魏定国四人埋伏在此处,策应接应,以防不测,我们引其他兵马前往攻打盖州如何?”
朱武听了公孙胜这话,急忙说道“朱武也正是此意!”
林冲说道“既然军师和公孙先生多有所顾忌,那就依军师和公孙先生之言留下宣赞,郝思文,单廷圭,魏定国四人埋伏在附近!”
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到达盖州列下阵势后,刚要让军士叫骂,只听“呀!”的一声,盖州城门打开,涌出数十万贼兵,当先转出五个贼将,中间一个顶戴点金束发浑铁盔,上撒斗来大小红缨,披一副摆连环琐子铁甲,穿一领绣云霞团花战袍,着一双斜皮嵌线云跟靴,系一条红诊钉就叠胜带,一张弓,一壶箭,骑一匹银色卷毛马,手持一口泼风刀,左右跟四贼将,就如魑魅魍魉一般模样。
耿恭见状急忙对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说道“中间那个便是反贼田虎伪枢密钮文忠,左边两贼将乃猊威将方琼,貔威将安士荣!右边两贼将乃彪威将褚亨,熊威将于玉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