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许是我爹爹邬梨告诉你的!”仇琼英虽然不相信自己的耳朵,还是走向门窗“我就关上门窗,听听你这厮到底怎么胡说!”
仇琼英关上门窗后,走到叶清面前“好了门窗已经关上了,你倒是给我说来啊!”
“将你的家传宝玉拿来!”叶清说着将手伸到仇琼英面前。
仇琼英取出怀中的宝玉,递到叶清手上“我便是给你,看你又怎么将黑的说出白的,白的说成黑的!”
叶清接过仇琼英的宝玉,猛的摔在地上,仇琼英见状大怒“叶清你干什么!”
“你先不要发怒,仔细看看宝玉里有什么!”叶清指着摔碎的宝玉。
仇琼英仔细一看宝玉已经摔的粉碎,而且碎玉里还冒出一张纸条,仇琼英急忙捡起纸条一看,乃是一封血书,竟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了。
叶清问道“纸条上写的是什么?”
仇琼英却是没有听到叶清的问话,还是一动不动的愣在那里,叶清再此问道“仇琼英纸条上到底写的什么?”
“琼英吾儿,诛杀仇人邬梨,认祖归宗!”仇琼英这才反应过来“叶叔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怎么是姓仇的!”
“这是你亲生父母的遗愿,希望你能诛杀仇人邬梨,认祖归宗!”叶清说着指着身边的椅子示意仇琼英坐下。
仇琼英坐下后,叶清说道“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也要控制住自己的情绪,千万不可声张,更不可急着去找邬梨报仇,一切我们从长计议!”
仇琼英没有作声,只是拼命的将头点了点,叶清见状说道“你本宗姓仇,父亲名仇申,祖居汾阳府介休县绵上,你父亲仇申颇有家资,年已五旬,尚无子嗣,又值原配病故,只得续娶平遥县宋有烈女儿为继室,一年后生下了你琼,你三岁那年外祖父宋有烈身故,你娘宋氏便随你爹仇申往外祖父处奔丧。那平遥是介休邻县,相去七十余里,只因路远仓促,所以你娘留你在家,分付主管夫妇伏侍,那主管便是叶清我了!”
仇琼英听到这里急忙插了一句“原来如此,怪不得叶叔对我的胎记和家传宝玉这么清楚!”
叶清挥了挥手,示意仇琼英不要作声,听自己继续说下去。
仇琼英见状,急忙止住自己,叶清继续说道“你爹与你娘行至中途,突然抢出一伙强人,这伙强人的头领便是邬梨那个贼人,邬梨杀了你爹仇申后,见你娘宋氏颇有姿色,又将你娘宋氏掳去,庄客逃回,将你爹娘的情况报知叶清。叶清深受你爹大恩,也会使些枪棒,自是一面组织精准庄客前去想相救,一面让妻子安氏通知仇家亲族,呈报官司,捕捉强人!”
仇琼英听到这里,满脸愤怒,蓦然起身“这天杀的邬梨狗贼!琼英定要将你碎尸万段!为琼英的爹娘报仇!叶叔后来邬梨那贼为何又成了琼英挂名的爹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