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我者死!”邬梨大喝着,众马舞泼风刀直往卢俊义冲去。
“匹夫真是不自量力!”卢俊义见状大怒,也纵马挺丈二点钢枪来迎邬梨”。
两马相交,兵器并举,又是“咣当!”一声,溅起一团火花,这下却是邬梨气血翻腾,虎口震裂。
邬梨不觉大吃一惊,心生怯思,深知不是卢俊义的对手,急忙叫停卢俊义“将军倒是好神力!本国舅自认天生神力,天下无敌,今天碰上了将军后,才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只要将军答应饶本国舅不死,本国舅愿意投降,并在麾下效力!”
卢俊义闻言大怒,猛的一口吐沫“呸!若是别人卢俊义自可饶他性命!可你狗贼不但行径卑劣,而且凶狠残忍,却是饶不得!你杀仇琼英双亲及全家之时,可曾想过会有今天!”
邬梨此时才知道,原来叶清早已到了宋营,急忙说道“将军勿听叶清那厮胡言乱语,这厮是怕将军不肯收入麾下,才会编造出这般谎言来陷害本国舅的!”
“邬梨狗贼无需多言!拿命来!似叶清将军这般忠义之人,绝不会陷害你这卑鄙无耻之徒的!卢俊义不但为了仇琼英身世,就算为了叶清将军,也不能饶你这个狗贼!”卢俊义怒吼着,又是一枪刺往邬梨。
邬梨急忙举刀架开,怎奈卢俊义那杆点钢枪神出鬼没,邬梨刚架开这枪,那一枪又到,邬梨使出浑身解数,抵挡了七,八枪后,深知再撑下去,必然命丧当场,急忙调转马头往后跑去。
原来卢俊义是想让林冲亲手擒得邬梨,交于仇琼英发落,好让林冲娶了仇琼英后,日子好过点,才会故意放邬梨离去的,不然邬梨怎会在大名鼎鼎的卢员外眼皮底下逃脱,卢俊义见邬梨往后逃去,大叫道“追!”
众军校闻言,跟着卢俊义一起往邬梨赶去,嘴里还大叫道“狗贼邬梨休走,留下性命!”
邬梨往回逃得三,五十步,斜里早一将带着军校冲了出来,拦住了邬梨的去路“邬梨狗贼还要往哪里去,还不快快下马受缚!”
那将话音刚落,卢俊义带着众人一起到来,将邬梨围的个水泄不通,邬梨为求活命,竟然哈哈大笑起来。
卢俊义闻言,大喝道“你这狗贼死到临头,还敢大笑!”
邬梨笑着答道“本国舅是笑你们这群宋贼根本就是沽名钓誉之徒,只会以多欺少!若是单打独斗,本国舅技不如人,死而无憾!但你们这么多人对付本国舅一人,本国舅就算死也不服!”
“呸!你这狗贼当真是无耻之极,刚才明明胜负已分,你这厮为了活命竟然如此不知廉耻!”卢俊义大骂道“要是老爷三十招内拿不下你这狗贼,老爷就放你这个狗贼一条生路!”卢俊义骂着,舞枪直抢邬梨。
“且慢!卢俊义你我刚才已经打了一场,分明是不分胜负,若是再打下去,也没有意义,有本事你就叫那厮跟本国舅打!”邬梨说着手往黑暗中的那将一指。
卢俊义见状停下坐下战马“既然你这厮想死的更快的话,那么林师弟你就成全他吧!”
邬梨闻言大惊“什么!林师弟,这厮就是豹子头林冲!”
“邬梨狗贼少废话,前番林冲让你这厮给跑了,今番你却没有这般好运了!”林冲说着纵马往邬梨抢来。
林冲到得邬梨面前,邬梨借着火光一看,果然是林冲,顿时吓得屁滚尿流。
林冲到得邬梨面前只管手起一枪往邬梨刺去,邬梨急忙举刀来迎,却不敌林冲神力,那柄泼风刀早被击落在数丈之外。
邬梨没了泼风刀,急忙大叫道“林教头饶命啊!邬梨愿意投降!只求林教头饶邬梨一条狗命!”
邬梨话还没有说完,早被林冲又手起一枪,搠中大腿,猛的一挑,掀于地上。
林冲刺翻邬梨后,就马上收了蛇矛枪,大喝道“绑了!”众军校闻言一拥而上,就地上将邬梨捆了个结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