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庆你这个无赖,还真将自己当成了君王了!老娘也实话告诉你这个无赖,你这无赖封的什么破王妃老娘才不稀罕呢!还有这云安城老娘也住腻了,这就返回定山堡去!不过老娘临行之前还要先废了你这个无赖,让你变成太监!”段三娘话音一落,里面便传来打斗之声。
内侍闻声,急忙对李助说道“楚王和王妃的婚姻,自是国师你一手保的媒!还请国师进去劝劝楚王和王妃吧!”
“既然如此,你这阉狗还挡在本国师面前作甚!”李助闻言,一把将刚起身的内侍推翻在地,带着荆南贼兵一起往内而去。
李助带着荆南贼兵抢到里面,王庆和段三娘正扭打成一团,只见段三娘飞起双脚,一记仙人指路踢往王庆命根处。
王庆见状大惊,急忙一个老子骑鹤,双胯紧紧骑住段三娘双腿,段三娘趁机腾出肘部,一记拗鸾肘袭向王庆胸口,王庆急忙翘跟淬地龙,扭腕截住段三娘这一肘,段三娘顺势腾出右手盖顶撒花往王庆天灵敲去,王庆急忙一个腰贯索,紧紧抱住段三娘双手。
就在王庆和段三娘打的难分难解之际,内侍匆忙跑了进来“国师你还不快快将楚王和王妃分开,难道非要见他们伤了其中一个才甘心吗?”
李助闻言,急忙上前分开王庆,段三娘“楚王,王妃!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非要弄的拳脚相加,舍命相搏!”
“国师你也看见了,就是因为以前本王处处忍让这个肥猪,今番她才如此......!”王庆话还没有说完,段三娘早已抢上“啪”的一声,赏了王庆一个耳光。
“王庆你这个忘恩负义,过河拆桥的小人!就算我们段家兄妹瞎了我们的眼!从今日起,我们段家兄弟与你这厮一刀两段!你走你的阳关道,继续留在云安做你的淮西楚王!我们兄妹自过我们的独木桥,这就回定山堡继续当我们的山贼!”段三娘说完,扬长而去。
李助和内侍,急忙追在后面大叫道“王妃,王妃......!”
王庆见状大喝道“你们多给本王回来,由那肥猪去,前番本王就是对他们兄弟太客气了!”
李助和内侍闻言,只好折回,李助回到王庆的身边说道“楚王如今荆南已落宋贼之手,而定山堡是前往房州的必经之路,若王妃和国舅此时负气返回定山堡,必然性命不保!”
王庆闻言大惊“国师你说什么?那些宋贼不是正在南州与杜壆对决,怎么今番就已经夺下了荆南?”
李助闻言不忿的说道“不但荆南和南州皆被宋贼所夺,就连杜壆和我侄李懹也皆丧命宋贼之手,本国师急着前来找寻楚王就是为了此事!”
王庆听了李助这话,顿时如泄了气的皮球一般,瘫坐在地“什么!就连杜壆也命丧宋贼之手了,国师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李助闻言,对荆南贼兵大喝道“你这厮还不快将整个事情的经过对楚王说个清楚!”
荆南贼兵“扑通!”一声,跪倒在地“启禀楚王,这一切皆赖杜壆那厮自负天下无敌,一意孤行引军前往南州对决宋贼所致!杜壆那厮哪是宋贼的对手,只一阵便被宋贼大败!那厮还怕楚王得知后会责罚,非但隐秘战败不报,还擅自调纪山五虎和寇烕前往南州助阵,谁知纪山五虎到后的第二阵,杜壆那厮又是大败,除赤面虎袁朗和杜壆那厮自己,手下战将尽皆折光!那厮无法,只好放弃南州,带着袁朗前往荆南李元帅出,杜壆那厮到得荆南后,竟以兵马大元帅之职逼迫李懹元帅交付所有兵马!杜壆那厮乃是楚王钦点的兵马大元帅,李元帅那敢不从,只好匆忙交付所有兵马!宋贼到得荆南后,杜壆那厮在李元舍命相助之下,自是大胜宋贼一阵!宋贼大败后,杜壆那厮一意孤行非要引兵追赶,任李元帅如何劝说那厮也不肯听,结果中了宋贼埋伏,不但折了李元帅,就连杜壆那厮自己的性命也搭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