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貌早就被宋军冲乱阵脚,急急如丧家之犬,匆匆如漏网之鱼,引着败军直往城中退去。
林冲,朱武引军追赶到苏州城下之时,城上箭失,擂木,炮石一起打下。
眼看大军不能近前,朱武只好传令退后五里安营扎寨。
方貌退入苏州城里,传令城中高挂免战牌,全军只管坚守城池,不得出战,并在城上广布踏弩硬弓,擂木炮石,窝铺内熔煎金汁,女墙边堆垛灰瓶,以防宋军强行攻城。
接下来的几人,林冲每日皆引军前往挑战,方貌只是坚守不出。
这日林冲返寨不忿的对朱武说道“一连挑战几日,方貌那厮皆是坚守不出!还有那苏州城郭不但墙垣坚固,而且周遭都是水港环绕!却是强攻不得,前番我那岳师弟和韩世忠将军捷报又到,我们总不能一直在这苏州城外停滞不前吧,还请军师快快寻策夺下这苏州城!”
“林教头勿急!既然方貌那厮死守苏州不出,而那苏州城周遭都是水港环绕,那只能调遣水军前来由水路突破了!”朱武说的这个水军,不由猛的站起身来“不好!”
林冲见状,急忙问道“军师何故惊慌?”
朱武急忙说道“只因朱武替林教头寻计打破苏州城,这才想到李俊等水军,前番只见岳鹏举将军和韩世忠将军捷报频传,却不闻李俊等人的半点消息,倒是朱武疏忽了这一点!照此看来,只怕李俊等人已经出了状况!”
林冲,卢俊义,公孙胜听朱武这么一说,也是大吃一惊“军师!不能吧!”
朱武刚要开口,只见帐外军校报来“启禀主帅,军师!阮小二头领遣人到来!”
“快快让他进来!”林冲闻言,急忙让军校去唤阮小二水军前来。
阮小二水军到后,对林冲,卢俊义,朱武,公孙胜说道“主帅,军师!出大事了!李俊,童威,童猛三位头领,前去太仓城内里应外合,竟然一去数十日,没有半点音信!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位头领料想李俊,童威,童猛三位头领一定是失手被擒了,此番三位头领,又不敢贸然进攻太仓贼兵水寨,所以特让小的前来报之主帅,军师定夺!”
林冲闻言,急忙问道阮小二水军“李俊,童威,童猛为何会前往太仓里应外合?”
阮小二水军说道“回林教头!几位头领到达太仓贼兵水寨后,也与那贼兵交锋了五七次,虽说斩杀了贼将严勇,李玉,却也被那费保,倪云,卜青,狄成四人斩杀了手下几个勇猛的水军头目!双方互有伤亡,就这样一直僵持着,谁也不能取胜!李俊头领寻思就这样一直僵持下去,却不是个办法,便让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三位头领提领整个水军,李俊头领他自己则带着童威,童猛两位头领和十余个伴当,扮作扬州客商混进太仓城里,准备举火为号,里应外合取了太仓!”
朱武闻言大惊“李俊,童威,童猛三人,此番休矣!那费保,倪云,卜青,狄成他们已经与李俊等人交锋了五七阵,又怎会不识李俊,童威,童猛三人样貌!没想到李俊等人竟会糊涂到这个地步!朱武且问你,为何李俊,童威,童猛三人走后,那阮家三兄弟不赶紧报来,非要等到这时,才来回报!”
阮小二水军说道“只因李俊头领走时,曾吩咐阮家三位头领不要告知主帅和军师,还说等他们取了太仓再一起报来!因此阮家三位头领才没有报来!直到现在李俊,童威,童猛三位头领也没有回来,阮家三位头领想起来,不觉后怕,才让小的报来!”
朱武听后大怒“那李俊糊涂也就算了,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童威,童猛居然也跟着一起糊涂!这下可好了,弄不好整个征讨大军多要跟着他们一起玩完!”
林冲听后大惊“军师不会这样严重吧!”
公孙胜叹了一口气“哎!林教头你有所不知!若是李俊,童威,童猛像单廷圭,魏定国一般战死沙场也就算了!怕就怕李俊,童威,童猛会被贼兵擒获!若李俊,童威,童猛三人真被贼兵擒获,只怕贼兵会以三人的性命,来要挟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那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兄弟,不但义气极重,前番跟随晁天王劫取生辰纲便能看出,而且遇事又是一根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