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天闰闻言,急忙说道“看来国师下马与那秃驴步战就是一步错棋子!”
司行方听了厉天闰这话,双手直摇“厉元帅此言差矣!司行方曾听闻那鲁智深原先在小种经略手下为提辖之时,乃是整个延安经略府最拿的出手的一个!那秃驴既然是朝廷命官出身,怎么能不会马战,只怕换成马战,国师也未必能胜的过那个秃驴!”
方天定听闻司行方这话,突然灵机一动“那倒也未必,大宋虽然腐败,但律例极严,但马步军还是分的很清!也许这秃驴以前只是一个步军军官!反正宝光如来皆善马上马下,想必这点你们比本太子清楚!依本太子看,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激那秃驴与宝光如来马战一番,若这秃驴不会马战,那这场比赛自然是我们赢了!”
“太子殿下所言极是!这个简单,且看厉天闰的!”只听厉天闰大叫道“兀那花和尚鲁智深,俺们国师已经与你徒步大战了一百多回合,还是不能分出个胜负,若是再这样打下去,也是不能见个胜负!你这秃驴当真好无羞耻,骗我们国师下马于你一战,也只打个平手!你这秃驴若真有本事的话就与俺们国师在马上见个胜负!”
厉天闰话音一落,司行方就跟着说道“我看还是算了吧!那秃驴此时早已精疲力尽了,就算在地上也撑不了几个回合了,他马上就要夹着尾巴逃命了,哪里还敢上马再战!”
鲁智深闻言大怒,猛的跳出圈子“兀那撮鸟,休要看不起人,马战便马战,若是洒家怕你们这群撮鸟,洒家便不算好汉!”
邓元觉正为在地上拿不下鲁智深而发愁,此番听闻鲁智深要与自己马战,心里正求知不得“兀那贼秃,既然你自己寻死,那就快快取马来与贫僧一见高下!”
“你这撮鸟稍等,洒家去去便来!”鲁智深说着,转身对身后的众人大叫道“哪位兄弟愿借洒家战马一用!”
众人闻言,皆面面相觑,虽然众人嘴上不说话,但心里皆在嘀咕“这鲁提辖到底会不会马战?”
只见林冲双腿一夹坐下战马,纵马阵前,翻身下马“师兄你还是用林冲的战马吧!”
“嘿嘿!”鲁智深闻言大喜,憨笑了两声,翻身上马“哎呀!还是教头对洒家有信心,既然这样,那洒家只有打烂邓元觉这个撮鸟来报答教头的借马之情!”
鲁智深说着,双腿一夹坐下战马,舞起手中的禅杖直奔邓元觉“兀那撮鸟邓元觉,且让你看看洒家马上的本事!”
邓元觉见鲁智深上马,也拍马来迎,两人就马上又搅作一团,不知不觉又是一百回合过去了,两人还是没有能够分出个胜负。
林冲再看时,已经夕阳西下,不由对方天定大叫道“兀那方天定,天色将黑,他两还是未能分出个胜负!若再斗下去,只会将他们两人活活累死,不如你我今日先各自收兵,来日再战!”
方天定见邓元觉马上也不能赢过鲁智深,急忙说道“林冲既然你多这般说了,那本太子就卖你一个面子,鸣金收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