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行方领命,引着吴值,赵毅,黄爱,晁中,汤逢士一起退下。
司行方走后,方天定又让厉天闰引着厉天佑,冷恭,张俭,元兴,姚义,温克让,茅迪并十万贼兵将城中粮草全部运到东新桥下,待粮草运到东新桥下之后,众人只管去往东新桥两侧埋伏,只留三百老弱残兵天明之际佯装往城内运粮!”
第二日,徐宁,宣赞,郝思文引着一百余骑寻哨到东新桥下之时,不由傻了眼,贼兵正源源不断的往城内运粮。
徐宁有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急忙揉了揉眼睛,再看时,眼前的情况还跟前番一般,急忙对宣赞,郝思文说道“真是天不灭我征讨大军啊!眼看我军粮草即断,如今贼兵正在往城内运粮,正是天助我也!你们两人速速返回报告林教头和军师,让林教头和军师引大军前来夺城,只要夺下这杭州城,这些粮草就全是我们的了!徐宁就在此盯着贼兵的一举一动,随时派人告知你们贼兵的动向!”
宣赞却指着那些运粮的贼兵说道“徐将军你看,那贼兵只有三二百老弱残兵在此运粮,而且皆是步兵,只怕我们返回报之林教头,军师引兵前来,那些贼兵早将这些粮草运回城中,紧闭城门了!依宣赞之见,咱们身后虽然只有百十骑,但全部皆是骑兵,对战这二三百老弱步兵却是绰绰有余!我们还不如一起掩杀过去,先夺了贼兵的粮草,在派人回报林教头和军师,让林教头和军师派人前来接应!”
宣赞说着,便要引着身后军马掩杀过去。
徐宁见状,急忙拦住“方天定那厮绝不会蠢到只留三二百老弱残兵在此运送粮草的!徐宁料想这东新桥下必有埋伏,再说了,就算没有埋伏,我们即便杀散了那些老弱残兵,也不能将那些粮草运走!”
“徐将军你怎这么忒的谨慎,若再耽搁,只怕那些贼兵早将粮草运进城去了!我们就算不能将这些粮草运回,大可放一把火将其全部烧毁,我们没有粮草,也决不能让贼兵快活!你若害怕有埋伏,大可自行返回军中报之林教头和军师引兵前来接应!宣赞只身去夺就是了!”宣赞说着,拍马舞刀往东新桥抢去“兄弟们不怕死的,就只管跟这宣赞一起前去夺了贼兵的粮草!”
听闻宣赞这话,亦有二三十骑马跟随宣赞一起往东新门抢去。
徐宁见状,急忙对大叫道“这分明是贼兵的诱敌之计,宣赞你这厮快快带着他们一起回来!”
任徐宁如何呼喊,宣赞也只当没有听见,依然往东新桥下抢去。
郝思文见状,对徐宁说道“只怕宣赞此番就算能听见徐将军的呼喊,也会装作没听见!我郝思文和宣赞乃是一对正副兄弟,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他一个人去送死!所以没办法了!只能有劳徐宁将军返回大寨,相请林教头和军师引兵前来接应了!”
“兄弟们不怕死的,就速速跟随郝思文一起前去叫回宣赞!”郝思文大叫着,纵马追赶宣赞而去。
在郝思文的大叫之下,亦有二三十骑跟了上去。
徐宁见郝思文追赶宣赞而去,急忙在后面大叫道“宣赞那厮疯了也就算了!郝思文你这厮却是明礼之人,为何非要跟着宣赞那厮一起发疯!你快快给徐宁回来!”
郝思文听闻徐宁这话,大叫道“徐宁将军非是郝思文发疯,只是郝思文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宣赞送死而不救!还请徐宁将军不要管我们,速速返回大寨告诉林教头和军师,让林教头和军师引军前来接应!”
那运送粮草进城的三百老弱贼兵见宣赞引兵抢来,皆一哄而散,四下散去,宣赞抢到粮袋旁边,翻身下马,掣出随身匕首“噗嗤”一声,往粮袋割去。
粮袋被割破后,只见白花花的大米,直往地下掉落,宣赞见状大喜,急忙抓起一把大米看了看“还真是白花花的大米啊!兄弟们这下全军有救了,快快将这些白花花的大米运回大寨!”
身后军士答道“将军看这数目,这里至少不下十万石,我们只几十人又如何能将这些粮草全部运回大寨!”
“不管了!能运多少就运多少!运不走的只管放把火全部烧毁,我们就算拿不走,也绝不能便宜城中的那些贼兵!”宣赞说着,一肩扛起一袋大米,搭在自己战马的两侧。
众军士见状,纷纷跳下马来,扛起粮袋直往战马上搭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