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俊义一把拽起随军医士“刚才还恢复成跟以往一般的,怎么说断气就断气了!”
乔道清见状,急忙掰开卢俊义“卢员外刚才徐宁将军只是回光返照罢了!却与这位大夫无关!”
只见公孙胜摇着头说道“想我兄弟南征北讨,大小百十余阵不曾折损一个,没想到进入这江南地界后,先是折了单廷圭,魏定国,跟着又折了宣赞,郝思文,现在又走了徐宁,此番林教头还在病榻之上,难道这江南便是我们兄弟的终结地?”
卢俊义却说道“公孙先生,如今不是说这个的时候!如今徐宁将军已经归天,我们理当让他入土为安!”
乔道清双手直摇“卢员外万万不可!若是此时将徐宁将军入土为安,林教头醒来后,定会知晓!还有众兄弟多来拜祭,贼兵探子得知后,必然回报方天定那厮,方天定那厮必会引军前来袭寨!还是过了今夜在作计较!”
朱武听闻乔道清这话,急忙跟着说道“乔法师说的一点也不错!现在林教头刚刚服下汤药安歇,千万不可让他得知徐宁将军阵亡的消息!否则只会让他的病情雪上加霜!还是等他病情好转在告知他,一起为徐宁兄弟发丧!”
公孙胜闻言,急忙对随身军校说道“你等速速赶往大帐,陪在林教头身边,千万不能让林教头前来探视徐宁将军!”
随身军校走后,朱武对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说道“如今林教头那里已让军校前往作陪了,我们就留在这里为徐宁将军守夜一晚,待明日林教头康复之后,再为徐宁发丧,让众兄弟多来祭奠!”
朱武话音一落,前番去的那个军校又折了回来“林教头已经苏醒,现正往这里前来探视徐宁将军,小的拦不住,故先行一步赶来报之军师!”
朱武闻言,急忙对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说道“卢员外,公孙先生,乔法师你们只管在此为徐宁将军守夜,朱武自去稳住林教头,待林教头康复后,再说与他知晓!”
朱武说着,便往林冲大帐而去,朱武刚刚卷起帐帘子,正好与进入帐内的林冲撞个正着。
卢俊义,公孙胜,乔道清见状自是一惊,只听朱武说道“林教头你此番身体还很虚弱,理当好好休息,朱武正要前往探视林教头,既然林教头到来,那就同朱武同返大帐,朱武有话要对林教头说!”
林冲说道道“只因心中放不下徐宁兄弟,特来探望!等林冲探望过徐宁兄弟,再与军师同返大帐!”
“徐宁将军刚刚服过汤药睡下,林教头就不要打扰他了,还是先去调理好自己的身体,明日再来探视!”朱武说着,挽起林冲的胳膊往外边走。
林冲见状,顿感不妙,急忙挣脱朱武,往徐宁榻前走去“朱武你这厮莫不是有什么事情瞒着林冲?”
公孙胜见状,急忙拦住“朱武兄弟怎会欺瞒林教头!只是徐宁将军有伤在身,如今刚刚睡下,林教头又怎好叫醒徐宁将军!”
林冲顿感不对“你们一个个皆阻止林冲探望徐宁将军,莫非徐宁将军已经.......!”
“你给我躲开!”林冲说到这里,一把推开公孙胜,往徐宁榻前扑去,一把抱起徐宁“徐宁兄弟,徐宁兄弟......!”
任林冲如何摇晃,如何呼叫,徐宁却是没有一点动静,林冲不由伸出双指前往徐宁鼻间探视气息。
只听一声“兄弟!”林冲不禁往后倒退数步,口吐鲜血,昏倒在地。
卢俊义,公孙胜,朱武,乔道清急忙一起抢上前来,扶起林冲“林教头,林师弟,林教头,林师弟......!”
良久之后,林冲缓缓睁开眼睛“大军进入江南地界后,连殇单廷圭,魏定国,郝思文,宣赞,徐宁!不由林冲连心透骨苦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