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听“啪!”的一声,邓元觉早已一个巴掌煽了过去“去你娘的!老子不但要说脏话,还要打你这厮!格老子的,现在就连皇叔方七佛也被宋贼两路伏兵给拦住了!你这厮非但不担心杭州城的生死存亡,反而还有心思管老子说不说脏话!”
“国师教训的是!是小的多嘴,是小的该死!”那个被邓元觉掌掴的贼兵,唯有含泪,眼巴巴的看着方天定。
“宝光如来,如今皇叔被宋贼两路兵马截住,却是不争的事实,你这厮为何却要掌掴他!还有他不管怎么说,也是本太子的心腹之人,麻烦你以后再要掌掴他之时,还是先跟本太子商量一番!”方天定看着那个满脸委屈的贼兵,不由怒从心起,急忙对邓元觉一顿痛斥。
邓元觉听闻方天定这话,急忙答道“太子殿下你说的一点也不错!是邓元觉一时冲动了,还望太子殿下恕罪!”
方天定听邓元觉如此言语之后,急忙对那个贼兵说道“好了!你的委屈本太子也为你讨回来了!你还是先去其他各门看看战况吧!如果一旦发现一有什么风吹草动,只管前来禀告本太子!”
被邓元觉掌掴的贼兵退下后,方天定指着邓元觉说道“你这个宝光如来啊!要本太子怎么说你才好!非是本太子要在这么多人面前下你面子,只有以后再有其他人在的时候,麻烦你给本太子留点面子!”
邓元觉闻言,急忙说道“非是邓元觉诚心要让太子殿下为难,只是现在就连我们最后的希望皇叔方七佛也被宋贼给拦住了,邓元觉一时心中不平,才会出手掌掴了太子殿下的亲兵,以后邓元觉......!”
“好了!好了......!”邓元觉还没说完,便被方天定给打断了“本太子现在不想听你说这个,只是现在皇叔方七佛那路兵马已被宋贼伏兵所堵,本太子担心的,只是陆维跃,陆云峰叔侄那路水军到底能不能够成功!”
邓元觉指着与方七佛交锋的史文恭,关胜说道“太子殿下你看,那左右两路宋贼相加的兵力也不及皇叔的一半,那两路宋贼又如何能够抵挡的住皇叔!只要这两路兵马不敌皇叔,必然会派人前往新东桥下求救,那些宋贼若眼睁睁的看着这两路宋贼送死则罢,若分兵前去相救,那厉天闰,司行方岂不轻松了许多,我们这里也好引军一起杀出,先行歼灭了新东桥下的宋贼,再行前往相助皇叔歼灭前去相救的宋贼,到时候还不是一样夺取宋贼大寨!再说了,宋贼的水军,已经兵发八路水军攻打我杭州八路水门,为了那八路宋贼水军,我们杭州的十余万水军也八路水军一起对敌了!邓元觉料想,那宋贼哪里还会有水军拦截陆维跃,陆云峰叔侄他们的水军,陆维跃,陆云峰叔侄必定能够一举捣毁宋贼水寨,再行抢夺宋贼陆寨!”
正如邓元觉所言,史文恭,关胜两路兵马相加只有四万,而方七佛身后却有十万贼兵,而这十万贼兵,还是守卫方腊安全的,自然是精挑细选之人,史文恭,关胜两人顿时陷入了苦战。
只见史文恭一方天画戟逼开方七佛手中的铁背大砍刀“这反贼史文恭自能应付,如今众兄弟们死伤惨重,关胜将军你还是速速前去相助众兄弟们一臂之力吧!”
“既然如此!那史将军你自己小心!”关胜听闻史文恭此言,急忙撇了方七佛,往众贼兵抢去,手起刀落,接连砍翻数十贼兵。
“哼!两人对战本元帅一个,尚且只能打个平手!如今你这厮竟然还敢让那个长须贼前去相救身后的小卒!既然你这厮自己作死,那本元帅就先行做了你这厮,再去杀光那个长须贼和你这厮身后的小卒!”方七佛大骂着,抬手又是一刀往史文恭脑门劈来。
史文恭见方七佛刀来,急忙挥起手中的方天画戟架住再推开“兀那老匹夫休要大言不惭,若老爷今天斩杀不了你这个老匹夫,老爷就不叫作史文恭!”
史文恭大喝着,一戟往方七佛搠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