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军校领命,急忙往时迁的住处而去,这刚刚掀起帐帘,正好与大步踏进帐来的林冲撞个正着。
林冲见状,一把拽住那个军校“这厮要往哪里去!刚才林冲在帐外听的清楚,你这厮是奉朱武之命前往传令,莫非奉朱武又想让你去传令残害自家兄弟?”
那军校被林冲如被抓的小鸡一般抓在手里,一动也不能动,不由声泪俱下“林教头你误会了!小的只是奉军师之命前往时迁头领那里,传令时迁头领跟随先前出帐的那厮前往清溪打探消息!”
林冲闻言,顿时如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朱武你又在搞什么鬼!兀那陷害阮小二,阮小七,狄成的撮鸟哪去了?”
只听朱武说道“那茅迪反贼已被朱武放走了!林教头你还先放了手中军校,让他去传命时迁跟随那贼将茅迪一起前往清溪,若是再耽搁,只怕茅迪那贼将可要走远了!至于整件事的来龙去脉,朱武自会跟林教头你说个清楚!”
林冲听了朱武这话,这才放了那个军校“既然朱武你这厮知道那个叫什么茅迪的,是方腊反贼手下的贼将,那为何还要听信那厮的话,将阮小二,阮小七,狄成全部下了死牢,不但如此,你更是放走了那厮!”
朱武也不回答,只是对那个军师说道“你快快前往时迁那里去传令,若是再迟个一时半刻,那可真要坏大事了!”
军校听闻朱武此言,急忙一溜烟的往时迁住处而去。
林冲见朱武不回答,不由对朱武大喝道“朱武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你这厮快快与林冲说个明白,林冲可没那么好的耐性!”
“林教头你先不要着急!还是先坐下,听朱武与你慢慢道来!”朱武笑着邀请林冲坐定。
林冲见状,不忿的喝道“朱武你少跟林冲嬉皮笑脸的,如今阮小二,阮小七,狄成被你下了死牢,那个茅迪又被你给放了,此番你居然还有心情让林冲坐下,你快给林冲说来,若是在这么推三阻四的,休怪林冲对你不客气!”
林冲话音一落,只见乔道清抢入大帐来“乔道清听闻军师听信一个来历不明的家伙之言,将阮小二,阮小七,狄成下了死牢,还扬言明日午时三刻开刀问斩,所以就匆忙赶来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乔法师说的一点也不错!卢俊义和公孙先生也听闻如此,便也匆忙赶来了大寨!”就在此时,卢俊义和公孙胜一起走进了大帐。
朱武见状,急忙说道“既然林教头,卢员外,公孙先生,乔法师多已到来,那也省的朱武派人前去相请你们了!还有阮小二,阮小七,狄成乃是此事当事人,他们更应该有权知道朱武这么做的用意!来人啊!速速前往释放阮小二,阮小七,狄成,并且带他们前来!”
阮小二,阮小七,狄成到来以后,朱武对众人说道“实不相瞒各位,其实阮小二,阮小七,狄成解押贼将茅迪到来之时,朱武便能出猜到那贼将茅迪此番出杭州目的了!杭州城粮草将尽,那厮是要前往那方腊反贼的清溪搬取物资粮草!但朱武又不好当着阮小二,阮小七,狄成之面,刻意放茅迪那厮离去,所以朱武只好拿阮小二,阮小七,狄成三人施了一出苦肉计,朱武的用意,就是为了放茅迪那厮前往清溪运来粮草物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