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闷头吸烟,默不作声的听着。
陆雨葶将车提了出来,停到我们跟前,此刻历风正坐在副驾的位置冲我们吐着烟
圈。
他怎么也跟来了,这家伙确是有一个国安局的名头不假,不过就目前来看,怎么看都像是个打酱油的。我疑惑的望向张万良,张万良也只是笑着摇头。
我们一行四人来到机场,此刻2号候机室的大门已经被封,往来的乘客不住的从警戒线向里张望。
我们越过警戒,直奔事故现场,只见封着的扶梯已经停止了运转,上面赫然有两个人被卡在了电梯中,技工正在拆卸电梯的部件,以便将两人拉出来。
我们从其他扶梯上到二层,那里的电梯踏板被人掀开过,一个技工模样的男人下半身没进滚梯正痛苦的呻吟,旁边一个身着警服的人更是诡异,大头朝的下杵在那里,下半身直挺挺的立在外面,不过看样子已经没气了。
一名当时在场的维修工这样说道:“我们正在检修电梯,忽然本该停止的扶梯却转了起来,顾师傅就被卷了下去,后来冲过来一个警察,我们以为是要来救人的,可谁知道,他就像不要命似的一头扎了下去,估计一会儿取出来脑袋也肯定是碎了!”
电梯部件终于被拆了下来,技工的库管软趴趴的,估计里面已经不剩什么东西了。警察的头则是彻底压成了肉泥,可怖程度无以复加。
警员身边的同事说:“他这两天总是说自己脑袋里有声音,还时不时的用头撞墙,我们担心他是不是因为压力太大,就想让他歇几天假,本来值完今天就要放假了,谁知…”
“意外发生前有什么不同寻常的事情发生吗?”陆雨葶问道。
机场警察说:“好像听到了小孩哭叫!又好像是动物的叫声!”
“我可以肯定那应该是一种乐器!”一个目睹了全程的乘客说道:“我是音乐老师,我负责的说那是一种乐器,虽然只听到了一部分,但我确定那是一种吹奏的乐器,应该是一种笛子。之所以有些人听不出曲调是因为有些音节是高分贝的,很难被人的耳朵捕捉到!”
“你怎么记得这么清楚?”陆雨葶审视的望向那人。
男人笑了笑:“首先我是教音乐的所以对音乐格外的敏感,再有你不认为有人在繁忙的机场演奏显得太突兀了吗?”
我没理会他们的争论,回想饭店的那次,在陆雨葶出去后也的确听到过奇怪的声音,当时也只是觉得扰民并没有很在意。
我马上叫陆雨葶拨通了与王警官一起执勤的警察电话,问他是否在案发前听到过类似的声音,那名警察说好像是有什么宠物的叫声但是分辨不出。
这就对了,凶手的行凶手法现在基本可以肯定了,他应该是在通过某种乐器来使人人产生轻声的念头。我立刻拨通了孙明辉的电话叫他对第一,第二名死者做一个脑部全息扫描。
“既然凶手是通过声音使人产生自杀的念头,为什么其他听到的人都没事?”
我问道:“还记得巫毒教吗,雅克是用药物控制人的意识,我推测这个使人轻生的方法运用的也是同样的道理。”
孙明辉的扫描结果出来后也证实了我的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