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笑什么?……折腾了一天,不饿吗?”
“饿了,只是绿豆糕不好吃。”楼易摇摇头,忽然一伸手,把小茹拦腰抱起来,吓得小茹一声惊呼,鸵鸟一般把头埋进楼易的胸膛,感觉到他胸膛的鼓动,小茹的脸像火烧一样,唰一下,全红了,不由恨恨地在他胸前拧了一把,可惜,小茹的力气不大,楼易的肉挺硬实,最后疼的还是自己。
红烛高烧,新娘玉面芙蓉,秀眉如画。
楼易把小茹搁在自己腿上,拿了交杯酒,笑道:“现在,新郎新娘该喝交杯酒了。”
小茹虽然羞,可是,还是乖乖地抿去一半儿酒液,只觉得酒色香醇可口,甚是醉人。
喝过交杯酒,小茹闭着眼,挣开楼易的束缚,一头缩进床里,也不知道是羞是怕地等了半天,居然没有声响,又过了一会儿,小茹偷偷摸摸地转头,裂开一条眼缝——楼易正聚精会神地拿着个黄绸缎子,看得入神。
小茹好奇,半撑起身子凑过去一看,一下子乐了,居然是**,不由一把抱了被子,闷头大笑不止,楼易也不生气,一把扔了手里的东西,放下帷帐,褪了衣服,笑眯眯地把小茹从被子里搂出来:“怎么,我们小茹姐儿也喜欢,想跟着一起看?”
小茹忍着笑,很想说一句,那个模模糊糊的东西有什么好看,你要喜欢,我随手就能给你画出一堆清楚漂亮的,可惜,这种话她终究不可能出口,一抬头,正对上楼易的眼睛,那双眼,哪怕是夜里,也很明亮迷人,果然,楼易周身上下,最让人着迷的,就是这双眼,尤其是当本如稚子的眼眸里,忽然开始充满热情的时候。
吹熄了烛火,窗外的月亮,也羞得躲入云层。
第二天一早儿,小茹浑身酸痛地起身时,楼易早收拾妥当,他先练了套拳,额头微汗,脸有薄红,到是看着健康许多。
“干什么?”小茹洗过脸,刚想叫孟妮儿来帮着梳头,楼易已经抢先一步拿了梳子,“别闹了,一会儿要去给娘请安,你不也得出门……”
楼易可是没有婚假的,哪怕新婚,照样得去工作,要是往常,公孙止说不定能给他空出一段儿假期,可最近太忙,皇宫里丢了人,还丢了一样要紧的物件儿,偏偏皇上不想让别人知道,寻人的事儿得暗中进行,可是,楼易丁峰两个,快要把京城翻了遍了,什么都没找着。
所以,虽然楼易结婚,可是还是没请下假来,好在小茹知道古代没有婚假这么个说法,更别说蜜月了,到不算失望。
楼易却笑着亲手给小茹梳了头,虽然有些生疏,可是小心翼翼,一点儿没有把她弄痛,绾出来的发髻,也似模似样。“我聪明吧,只学了一次而已。”
小茹一怔,心里却不自觉冒出一句话——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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