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想听，也不想再看了，只能死死地拽住袁珊琪，生怕自己手上一松懈就会忍不住回头去看。

“好好好，我们走我们走！”袁珊琪这下彻底醒酒了，连忙拉着颜歆雅出了酒吧。

在路边，颜歆雅一边大口地呼吸空气，一边手脚忙乱地从兜里掏烟出来，看着她癫狂的样子，就连袁珊琪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上一次她这个样子，还是四年前。

“宝贝，你是不是……还爱着他啊？”颜歆雅的手骤然一僵，忽然好似失控一般猛然将手中的香烟狠狠地丢到了地上，双眼通红地盯着袁珊琪说到：“爱？呵呵。”

往事种种，乱了她的心神，她语言刻薄，发泄着心中的苦闷。

“如果不是他顾译城，我不会没了孩子，爱？他配么！”颜歆雅的声音很大，吸引了酒吧门口不少人。

她也是娱乐新闻的常客，袁珊琪为了保护她连忙打算先将她拉到出租车里，可是一回头，却看到顾译城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门口。

他没有走上来，而是朝着袁珊琪摆了摆手，示意她别说话，自己则点燃了一根香烟，静静地听着颜歆雅接下来的话。

她背对着顾译城，沙哑的声音如同四年前那般绝望。

“如果可以的话，我甚至希望我从没爱过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