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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到这里，乔溪稍稍停顿了一下，但面色却纹丝未变，像是在麻木的阐述着别人的事情一样，“所以就有了乔悦，她比我……只小了两个月而已。”

“或许是因为这件事，才让妈妈一直都抑郁，闷闷不乐，到最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我和爸爸……”

乔溪的神情太淡了，淡得甚至让人看不出任何喜怒哀乐。

明明是这样压抑的事情，却像是在阐述着他人的故事一样，看着这样的乔溪，慕凌辰蓦地心头一紧。

那张白皙精致的小脸，在窗外闪过的路灯下，似乎愈发显得苍白，慕凌辰复杂交错的神情不过从他深沉的眼底一掠而过，心里凉凉的感觉无法言语，这个看起来那么明媚灿烂的女孩子，实在是无法想象竟然有这么多伤感的往事。

这样的过往，他实在难以想象她这六年来是怎么和这个后妈还有同父异母的妹妹一起生活，光想起刚刚乔悦特意制造的那个场面，他就觉得厌恶地不得了。

慕凌辰嘴巴张合了会儿，却发现始终是说不出一句安慰的话。

他向来也不是会说这些话的人，干脆转移了话题，“有时间忧郁，还不如打起精神，好好想想这是要给我什么回报。”

“回……回报？”乔溪顿时从刚刚的情绪中抽离了出来，一时摸不着头脑，确定他和自己在同一频道吗？

而且……乔溪觉得好不对劲，刚刚明明是他问自己乔悦的事情的，现在又倒打一耙说自己有时间忧郁！明明是他的问题让她忧郁的好不好！

慕凌辰默不作声地瞥了她一眼，轻咳一声，“为了你的期中考，我牺牲了多少次可以娱乐的时间，你不觉得该聊表心意吗？”

聊表心意……乔溪无语地抬头看了他一眼，却见他依旧是一副正儿八经的模样，心里默默腹诽，感情慕凌辰那么小气的，还要额外收学费！